绝不多呆一秒,难怪昨天夜里没碰上。”
“咱们要找林沅,也只能天黑再说。”
说着,他和我商量一下,河道里这么乱,船来船往,我肯定不方便下水。
眼下,送葬船沉了这件事,上面还有人盯着。
听说是下了死命令,要确保不影响往来船只正常行驶,打捞船拼了命在干活。
再着急,也急不得一时。
旋即,我们就准备回去停车的饭店,到时间吃了晚饭再下河。
几分钟后,就来到停车的饭馆。
临近三点,小饭馆师傅还没上工,只有老板抱着茶缸子和隔壁副食店的大爷侃大山。
见我们停车给了不少钱,又要来吃饭,连忙给泡了茶,送了几盘花生瓜子,让我们担待些。
我们也不是什么讲究人,只是想找个地方歇脚,让老板不用管我们。
可刚靠窗坐下没多久,余光瞥见一群人走了过来。
紧接着,不停有人大声吆喝,让隔壁副食店大爷给拿香烟、槟榔。
这时,人群中传来刺耳的啐痰声后,有人开口不爽说道:“妈的,葛豪那小子运气怎么那么好,竟然排队临着他拉走一副棺材,听说大老板一出手就是两万的红包,真是走狗屎运了!”
另一人说道:“昨天拉了四副棺材,今天主棺也上岸了,葛豪今天撞上一副,还剩两副,也不知道谁那么好运能赶上趟。”
“不过这趟活儿也不亏,出车费给一千呢,也就方队长想着我们,安排了这差事,等回去了,大家凑钱拿条中华孝敬他。”那人又说道。
我耳朵一动,这声音很是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
下意识侧目看去,视线内,一名穿着紧身背心的男人正用嘴撕开一个小袋子,咬出一个槟榔。
我眼神微动,这不是昨天在桥上编排林沅的那名司机吗?
听他们闲聊,显然是在排队等着河里的沉船残骸出水。
更让人震惊的是,除了我恰巧碰见的那副棺材外,还有其他七副棺材入水。
也就是说,这次水葬的人数,远比我们想的还多,足足八人!
等我扭头,再想探听一些消息,这群司机已经晃晃悠悠离开,上车排队拉货去了。
我眉头一皱,看向汪强,把刚才听到的消息,还有我自己的猜想都和他细说一番。
他听后,也是神色失常,有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