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我心头。
杨四海这人绝不简单!
想到这,难以抑制的恐惧萦绕在心头,我深深看了树林几眼,扭头看向汪强说:“这人手上沾有不少人命,现在又深入沙洲,怕是和我们见到的那些尸体有关,咱们赶紧趁他不在,把船开走,避开此人再说。”
一听杨四海所作所为心狠手辣,汪强凝思片刻,立刻点头同意。
没多想,我们就带着林沅上了杨四海停在码头的小船。
袁叔三下两下,就划着船离开了沙洲。
这一趟,总算安全返回。
袁叔在船尾摆渡撑船,我和汪强看向还在昏迷的林沅,心中也是十分复杂。
沉吟一瞬,我略带询问语气道:“汪伯,你说那棺材里的女尸和林沅长得一样,咱们得想办法弄清楚。”
“她到底是人是鬼。”
汪强深呼吸一口气,道:“你说的没错,这事儿必须弄清楚,林沅身上的怪事太多了,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就鬼迷心窍跳桥,还活着上了沙洲...”
"这绝不是一般撞祟上身能办到的!"
说着,他神色也凝重起来,这其中关联的事情已经超乎想象。
思索间,袁叔已经撑船来到了岸边,找了处浅滩便上岸了。
这处河道极为偏僻,要不是袁叔常年在这片水域套生活,怕是要在野河滩上迷路。
很快,在袁叔的指引下,我们上岸来到了国道上。
又在路边拦了辆货车,给了五百路费,搭了一截顺风车,给我们带到通延河附近。
我们找到停在小饭馆门口的车,一脚油门就回到了镇上。
此时已经凌晨四点,深夜路上已经没有人影,来往车辆也不见踪影。
长寿街还是那副阴森森的模样。
但眼前都是熟悉的景象,我莫名感到安心不少。
就在快要到店门口时,有人嘭嘭敲响车窗。
我被吓得一激灵,猛地扭头看向窗外。
一张脸贴了上来,是张男人的脸,莫约三十岁上下。
那张脸很英俊,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但隔着玻璃看去,朦胧中有着一股阴森鬼气。
他不仅拿手指轻叩玻璃,还对我不停地对着我微笑,那抹笑意中有着难以言喻的威胁意味。
最后,他拿手指点了点,指向我身边。
我扭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