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迁出来讨生活,就他们这些本地人,知道回村线路。”
“说来也奇怪,从那之后,和枯冢村有关的人,走这趟线鲜有出事,所以我一听姜师父要去村子,就打听了消息,包了马斌的车送他。”
“可没想到,刚刚我手下打电话说,马斌回来拿到包车尾款后,去地下赌场买码,输了精光后回家和老婆吵架还动手,发疯般给还在怀孕的老婆掐死了!”
我一听,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种挣点钱就去吃喝嫖赌的人,身边经常听说,因此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数。
换句话说,赌狗该死!
汪强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说:“这司机出事,就没人带路了?”
乔寅山点点头,说:“山路复杂,拐弯岔道稍有差错,就不知道进了哪处深山老林。”
“更让人不解的是,刚才电话里说,马斌发疯来的蹊跷,他说自己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老婆死后才清醒过来,事后后悔还打算自杀陪他老婆呢。”
听到这,我内心又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这到底是脱罪的说辞,还是惹上什么邪事,撞祟上身了?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赌狗下了地狱,连阎王爷都敢骗。
满嘴都是谎话,可信不得。
唯一让人觉得麻烦的,就是带路的人没了,想要进村可就没那么容易。
汪强脸色阴沉几分,说:“这个节骨眼少了司机,可真是耽误大事,眼下一事不顺,百事艰难!”
我心也是一沉,周纸匠的死如阴云般笼罩在我们心头。
准备和姜老头碰面,又遇上熟路的司机出事。
而夜色渐暗,我凉气不断朝我脊梁骨钻,冷得人发颤,明显是阴气入体的征兆。
明玄一断定我煞气入体命不久矣,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这也是当务之急要解决的大事。
几件事皆不顺利,赶趟似的堆在一起,让人措手不及。
我正皱着眉头,路边停着的车摇下车窗,林沅的脸露出来了。
她正一脸焦急朝我挥手。
我看到后立刻说道:“车里好像有情况,快去看看!”
说完,就朝车边跑去。
靠近一看,梁老师躺在后排座位上,又开始抽搐,脸色死气遍布。
汪强也早有准备,直接点香凝神,又拿朱砂逼煞,这才止住煞气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