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不同,孙哲根骨实在不行,根本不是做这行的料子,脱胎换骨谈何容易。
乔天则是根骨尚佳,若稍加引导,往后必成大器,只可惜他确实寿数有限,难成气候。
至于张叔,他并没有因为我是什么小二爷,又是唐家的女婿而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依旧指挥着我干杂活。
这下好了,有了乔天这小子,我也乐的清闲,张叔更是乐意这种免费劳动力。
在者,让我最抓心挠肝的就是杨臣,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再出现,我几次三番跟张叔旁敲侧击,都给这老家伙扯过去了,可他越是这样我就越对杨臣的来历好奇。
想想杨臣也姓杨,我隐隐觉得这不应该是巧合。
可爷爷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这个人,而且孙老头他们也都不知道阳城有这么一个人。
杨臣此人,就好似行走在现实世界之外的存在,让人摸不透,我想,或许连张叔都对他并不了解,他们俩看起来并不像是朋友。
一个月,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去了,我的生活似乎从之前的刺激惊险,变得平淡了起来。
我并没有因此觉得安逸,反而日渐不安,我总觉得这段时间的平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微凉的阴雨天,我,乔天,还有张叔闲的实在不行了,就在福泽堂里打牌贴纸条。
就在乔天的脸块被贴成墩布的时候,福泽堂来了一位客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小芳姐。
前些日子我们还通过话,知道她怀孕了,如今她的肚子已经很大,显然是即将临盆。
这个时候的孕妇正是该减少独自走动的时候,可她却独自来了福泽堂,而且脸上似有阴云密布。
“张大仙,这次…这次您可得帮帮我啊!不然我可没法活了!”
小芳姐一进门就收不住了眼泪,我赶忙过去搀扶着她坐下,乔天这小子极有眼色,已经递上了一杯水。
老骗子也知道真的出了事,那仙风道骨的架子也不摆了,沉声询问:
“出了什么事?你先别急,慢慢说,说清楚。”
小芳姐抽泣不止,断断续续的讲述,我们这才得知,她家那口子失踪了,而且失踪了三天了。
“失踪?”乔天不解“失踪超过24小时已经可以立案了,为什么不报……”
不等他说完,就被我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小芳姐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