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嘴里讲出的故事,根本不可信。”他笑了,有一丝桀骜不驯:
“当年跟着唐善下去的,是我!还没想到吗?如果当年去的是他,当时鬼气就已经被他吸收了,根本没有人来得及阻止,乔银临是因为想拿冥器,所以开了棺,被金封。”
王镚“那被蜃气制造出的唐善……”
“我根本没有杀什么唐善,唐善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从湖底进入,是我告诉他的,只是他进去后只能在阳墓活动,找不到上到阴墓的办法,所以被困住了,他之所以在笔记里说什么自己也被蜃气造出了另一个自己,是因为想金蝉脱壳,不想让人知道他唐善背叛了唐家,有蜃气的地方可不是谁都能深入的,他如果真有那本事,会离不开阳墓?他根本没有去过巴丹吉林,所有的事都是我告诉他的。”
我震惊的同时,也不解:
“可…你为什么要让人下到阴墓,封印鬼气?”
他笑了笑,却并没有说话,显然是已经不愿意配合。
我不死心的问“鬼气,不只巢湖阴墓和这里有吧?”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的确,杨臣当年深入巴丹吉林到现在也不过几十年,他能把事情查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杨臣的身世背景不知道能追溯到什么年代,不是那么容易能查到的。
反正杨臣在玉石门内暂时不会有事,我和王镚也放下了心,坐了回去。
比起和正主,这个杨臣就算敌友难分,也好相处许多,王镚忍不住问:
“哎?哥们,你怎么称呼,这总不能也叫你哥儿吧?”
“……”
身为复制品,他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来没有人问过他名字,我看得出,在王镚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的表情变了变。
那是惊讶与惊喜。
没有人喜欢做一个复制品,他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找到存在的意义,不只是做一个复制品。
消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直活得没有自我。
其实他也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体,有自己的性格和脾气,只不过长了一张和杨臣一样的脸。
其实他有资格拥有名字和自己的生活
其实他不需要活在杨臣的阴影下,渐渐失去自我。
王镚“叫小哥吧,你比哥儿小几岁。”
王镚的话,更是让他愣住了。,
“名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