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川刷完牙,这条新闻刚好播报完。他从06:10学习到07:50,然后下楼买早餐。
晨跑的中老年人从他的身边跑过,现在年轻人的身体素质普遍没有他们高,天天宅在室内玩手机或者久坐学习,虚得不行。
健身器材旁边还有跳交际舞的大妈、练太极的大爷,这股子活力与冲劲儿让白牧川以为自己误入中老年人相亲角。
白牧川还要抓紧时间学习,就在楼下的简便移动小摊贩那里买煎饼,没有走太远。
坐在树旁大理石墩上说话的两个大妈表情唏嘘:“怎么就出了这个事儿那家的孩子丢了多久了?”
“今天七栋那边来了警车,孩子妈哭得挺伤心的。”
宝邸天府六栋,白牧川就住在23楼。七栋在六栋的后面一栋。
白牧川还在等煎饼煎好,抬头,随口一问:“那家的小孩怎么了?”
烫发微红潮流大妈:“哎哟,那家的男人前不久觉醒了异能,成为灵行者,结果在下班回来的路上被人贩子拐走了。他老婆筹了很多钱将他赎回来,但是回来的时候l器官已经被挖掉,还落下了终身残疾。因为是下班路上被抓的,不属于工伤,他们单位出于人道主义赔了点钱,但是那点钱还不够当初的赎金,更别谈治疗了。”
“昨天那家的孩子又失踪了,楼下唯一的监控还被破坏了。警察昨天在孩子玩的失踪地侦查的时候发现了一摊血”
“真是惨呐”
白牧川拿着煎饼边走边吃,越过六栋,七栋下边果然停了几辆警车,还有二三十个围观的居民。
一个女人头发凌乱、脸色憔悴,怀里抱着一个儿子玩过的兔子玩偶。她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嘴里是胃中回流的酸涩:“警察同志,我儿子什么时候能回来”孩子爸卧床无法下楼,只能用手攀着窗户朝下面看,他的胡茬又硬又粗,很多天没有打理过。他的伤心一点都不比其他人少。
警察们虽然认为孩子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但他们总得给家属希望:“孩子目前还没有消息,往好了想应该是安全的,毕竟敲诈勒索的话会确保人质”
女人又哭了起来,她的嗓子已经哑了,说话干疼。
白牧川走到警察跟前:“孩子还在,我昨天见过他。”女人手中的兔子玩偶跟昨天那个小男孩手中抱着的一模一样。
女人停止哭泣,激动地拉着白牧川的右臂:“真的吗?你在哪里、什么时候看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