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窘迫、社死。
白牧川在同学们惊叹的吸气声中面无表情地回教室:“你谁啊,不认识。”
他刚进教室,走廊里的同学们突然炸开了:“卧槽,白氏集团大少爷?”
“玄影公会不就是白氏集团的么?”
“我知道刚刚那个人,好像是附中的学霸,叫白什么川来着”
“所以刚刚那些人不是来找吴兆的?”
吴兆又在心里庆幸一波自己的“谦虚”,不然真的要下不来台了,他努力找补:“说了吧,不是来找我的,你们偏不信”他心里也非常震惊——白牧川跟他在附中是一个班的,平时白牧川穿着很低调,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富二代。一想到这个他就有点牙酸:搞了半天,原来太子竟在他身边!那他这么些天的张扬举动,岂不是在人家眼里很没品
白牧川一点也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心道陈方达在他家楼下安装的监控他还没拆呢,每天回自己家还要易容。
陈方达跟进教室,他很久没见过这个名义上的“大少爷”了。他一身黑色西装,打扮得十分体面,脖子上那根领结是某奢侈品牌的最新款。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白牧川——老板的大儿子,对这个年轻人的印象深刻几分。
他笑着道:“大少爷,老板找你有事做,需要我过来接你。”
白牧川也在观察陈方达,他坐在座位上,气定神闲地翻书:“什么事?”
“您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陈方达能伸能屈,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老板今晚想和你吃个饭。”
白牧川忽然饶有兴味地笑了:“白道一忽然想请我吃饭?”
“你也知道我要高考了,现在没空去外面吃饭。”白牧川情绪不显,这几天总有人从学校接他,他今天并不是很想跟渣爹共进午餐“高考生是最重要的,你们存心让我考砸?”
白牧川在学校里也是自己学自己的,请假、逃课对他来说没什么影响,他这么说只是想看看陈方达的态度。
陈方达的态度十分坚决,俨然是个笑面虎,嘴上打着圆场否认,实则白牧川不跟他走,他就一直耗在这里。
连陆兴阳都看得出白牧川八百年不联系的渣爹突然找他没什么好事:“我说这位叔,你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还话里带钢钉啊?”
陈方达被小小地噎了一下。
“算了,我跟你走。”白牧川把桌上的东西放进屉子,他倒要看看白道一能玩出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