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好的事情,似乎都随着她的重生改变了。
如果哥哥在,她的家才完整,末世又如何,只要家人在一起,就是幸福的。
哥。
你等着。
这一次,换妹妹守护你。
此时,一个全白色的房间内,躺着一个五官如刀刻般的男人,鼻梁英挺,唇像淡粉色玫瑰花瓣,长长的睫毛,把紧闭的双眸覆上一层暗影,看起来格外神秘。
男人似乎听到某种召唤,缓慢的睁开双眸,眼中带着初醒的迷茫,和劫后重生的庆幸。
他费力的抬起手,放在胸口位置,那里是一条白金项链,吊坠是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
和沈冰那条唯一不同,这是一只黑色的雄鹰,她那只是纯白色的。
下一秒。
男人再次陷入昏迷中。
沈冰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身处一个全白色的房间,被绑在床上。
周围一切亮的刺眼,她心中却满是绝望和无助。
一所穿着白大褂的人,围着她不停说着什么?
有人在她身上用刀子划来划去,似乎考虑从何下手,当一个人,要切开她的脑袋时。
沈冰猛地从穿上坐起来,周围熟悉的环境,让她不安狂跳的心,慢慢恢复平静。
她第一次做这种恐怖的噩梦,身不由己任人宰割。
猛地想起父母,鞋来不及穿,就匆匆跑出卧室。
空无一人的客厅。
让沈冰如坠冰窟,她颤声道:“妈,爸,你们在哪里?”
难道,一切都是梦,醒来后,她依旧是一个人。
不要。
她会疯的。
真的会疯的。
一个人没有得到过,只会觉得很辛苦难过,得到又失去,会让人崩溃的。
沈母和穆父听到女儿哽咽的声音,慌忙从卧室出来。
两人在客厅待了许久,断断续续不停有人敲门。
有了第一次的事情,两人全当没听见。
多年邻居。
不是没有心,能救不救,是现实不允许,外面情况不明,万一和早上一样,不小心被抓伤。
两人活了大半辈子无所谓,女儿还小,怎么忍心再次留她一个人。
实在无所事事,越坐越心慌,两人干脆回卧室,关上窗户,拉上窗帘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