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姓雷的想赢也没那么容易,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要让父亲免于刑责,只要不起诉,什么都好办,父亲没事的话我相信集团的那些人也翻不了天。”
“这可能吗?”秦峰问道。
秦仁钊说道:“我试过了,那对母女明显受了姓雷的关照,且姓雷的肯定跟那对母女打过招呼,想要出钱私了,这条路目前来看好像走不通了,现在就只能指望郝律师了,根据目前我们收集到的一些证据,很明显,这极有可能就是一场阴谋,专门针对父亲设计的一场阴谋,只要我们能证明这一点,证明这些都是被设计的,那就有希望。”
“唉”秦峰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了这样。”
秦仁钊说道:“是我们大意了,父亲出事的那一刻,我早该想到后面的一切计划的,这位苏总真是不简单啊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竟然就成为了现今魔都炙手可热的人物。”
“大哥知道这位苏总,现在手里大概有咱们集团多少份额股份吗?”秦峰问道。
秦仁钊想了想,说道:“二级市场上,这家伙买了多少,目前我们不是特别清楚,但根据港交所的披露条件,这人在二级市场上的持股肯定是超过5%的,再加上他利用‘华逸资本’公司的名义,承接了‘华信证券’手里的一部分筹码,这人现在已经是咱们集团股份占比前五的核心大股东了。”
“这么夸张?”秦峰心头一惊。
“是啊!”秦仁钊说道,“这位苏总目前手里的持股份额,应该是姓雷的手里最为重要的一张王牌,可惜这张牌咱们很难争取,要是能够争取过来的话,姓雷的在接下来的股东大会上,就铁定没什么机会了。”
“真的就一点争取的机会都没有吗?”秦峰说道。
秦仁钊回应道:“正常的谈生意,谈合作,那也应该是有个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过程的,可这位苏总,连见都不愿意见,那就说明对方打心底里,就没想着跟咱们合作,想要争取这個人很难、很难啊!”
“也不知道姓雷的,给这位苏总出了什么价。”秦峰说道。
“已知的,据我了解的,有市中心的一处独栋别墅。”秦仁钊说道,“其他的条件,就不得而知了。”
“那集团的其他中小股东,我们还能争取吗?”秦峰继续问道。
秦仁钊说道:“这次父亲出事,极大的损害了集团的声誉,也直接导致了集团在a股的上市失败,给众多股东造成了实质的利益损失,同时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