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赌这些东西听得懂。
同时后背传来不容忽视的痒意,以及皮肉中钻出什么的痛苦,让她艰难地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坐了起来。
她飞快瞥了眼自己,柔软的睡裙被鲜血浸染,下摆破烂不堪,露出一双布满伤痕的细瘦脚踝。
手腕上应当骨折的伤,却诡异的消失不见。
谷栗看着将她包围几乎望不到头的怪物们,只能寄希望于那位全副武装的大叔说的是真的。
她朝眼前的章鱼人扯出一个微笑。
那些近在眼前几乎触碰到脸颊的滑腻触手,不甘心的扭了扭,然后被周围的同伴拉了回去。
谷栗眼神放空了一瞬。
是她的错觉吗?它好像突然很羞涩的样子,刚才是不是比了个心?
眼前的怪物们分开让出一条道来,伴随着蹄子踏在地上的声音。
一道似呻吟又带着婴儿啼哭般的醇厚嗓音,在一颗巨大的裸露的脑子上响起。
“闪开点,你这没脑子的臭章鱼。”
向她走来的东西,像一只四肢能直立行走的羊,本应是羊头的位置却顶着一颗巨大裸露的脑袋。
他身上穿着一件英伦风的繁复礼服,不知从何处发出的声音,犹如世界上最优美的男低音。
带着令人恍惚沉沦的魔力。
某种意义上,这东西说得倒也没错,那章鱼怪显然脑子被另一种东西占据了,谷栗分神想。
“我们从不残害同类,前提是你能抓住自己的理智。”
谷栗眨了眨眼,它的话和那位大叔好像,似乎都笃定她马上就要失智,成为什么恶心的东西似的。
可被那片黑暗席卷着来到这里之后,她现在感觉好极了。
那只羊蹄伸了过来,橡胶质地的皮肤随着它的动作,拉扯出恶心的弧度,男低音带着诱惑。
“握住它,我们需要加快一点进程。”
她心中没什么波澜。
游戏里更恶心的东西她都见过,这东西虽然在挑战着她的神经底线,但还算可以忍受。
谷栗试探性地伸出手,惊愕的发现,她的身体在下意识抗拒他,手指停滞在半空不得寸进。
周围逐渐加重的压迫感,让她有些难以呼吸。
如果不去用尽了全身力气抵抗本能,朝那只羊蹄伸出手。
后背不断在拉扯的皮肉,随着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