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栗默了默,闻言看向自己的脚下,一只当台阶当的得心应手的棕色卡皮巴拉默默回视。
她放下剑柄,握上埃里克的蹄子,优雅的走下来,强行让自己忽略安格尔丝滑上前的场景,轻咳一声:“总之就是这样,我不提倡牺牲,或许这么说有些幼稚,我想让大家都活下来。”
“我们幼稚的梦想就是大家一起将这里变得更好。”
谷栗的神色十分认真,还举着手指认真的和众人说了她的计划:“反正我是光之子,到时候我出去招摇撞骗,啊不是,出去和他们交易,他们说不定会同意帮我们重新修一修房子,铺设基础设施之类的。”
纤细苍白的少女看起来非常柔弱,但谁都知道她温和坚定的内心,她的话很认真,也很幼稚,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
却让众人沉默下来,脑海中不由自主第一次描绘起他们的未来。
露西不明觉厉,带头啪啪啪地鼓起掌。
谷栗默默坐回自己的座位,双手放在膝头,硬着头皮看向鹿头人,声音陡然低了八个度:“这样可以吗?”
岑兴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直起身往外走:“这样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可恕我直言,小姐,您应当更加为自己担心才对。”
“在即将到达的战场上,那您才是主角。”
谷栗扒了扒长发,天蓝色的瞳孔看向窗外乌云沉沉的天空,因为会带来无数死亡,所以被称为静默期啊。
她看着岑兴邦的背影,忽然问道:“以前王是怎么做的?”
鹿头人离去的身影顿了一下,微微侧头:“王啊,他尽他所能的抵抗,或者用自己的血肉诱惑来满足那些东西。”
“所以他现在不在了。”
谷栗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用自己的血肉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蓦然想到了在那深空尽头的巨大怪物,一眼望不到头的强悍身躯,只待着那里就代表着孤独和强大。
可就连他都要用这样的办法抵抗污染浪潮吗?
她倏然直起身,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急匆匆的的跑进了卫生间。
“我忽然内急!”
一进卫生间她就抱头蹲下,整张脸皱成包子,就连那样强大的贺十一抵抗了这么多年也要歇菜了,她这个赶鸭子上架的代行者到底行不行啊!
她不会是埃里克他们找的代餐吧?!
不,说是代餐还属于有点跨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