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从外围走了过来,围过来的大家自觉为鹿头人让开一条道路。
早在岑兴邦出声的时候已经站起来的埃里克,朝他点头:“岑先生。”
岑兴邦站在谷栗面前,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微微抬起,一股无形的力道就带谷栗的下颌上抬,对上了他的视线。
岑兴邦挑了挑眉,从西装口袋拿出一瓶营养剂放到谷栗手心:“我想只有还没长大的小鬼,才会逞强。”
谷栗有点不想接,在谈判的时候,接过对方给的营养剂也太掉份了吧。
但还是在岑兴邦第二次挑眉的时候,默默接了过来,在众多人的围观下,臭着脸再次吹了一瓶营养剂。
谷栗并不想中断刚才的谈话:“他们要的药剂是什么?”
鹿头人毫不意外她的坚持,闻言点点头,向教堂走去:“你跟我来。”
谷栗跟了上去,其他人自觉留在了外面。
岑兴邦对这里非常熟悉,他一路走到了谷栗非常熟悉的地方,属于塞西尔的诊疗室。
她直觉有些不妙,警惕的看向他:“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带你来看真相。”
岑兴邦伸手毫无阻力的推开了诊疗室的大门,率先走了进去,然后在一片黑暗中看向她。
谷栗抿唇也毫不示弱的踏了进去。
门在她身后“砰”的一声关上,谷栗眼前一黑,然后似乎听到了一声开关的声音,眼前的一切骤然亮了起来。
谷栗失语的睁大了眼睛。
诊疗室的灯居然是好的。
而谷栗基本熟悉了每一个角落的诊疗室却是另一幅模样,孤零零停在房间中央的治疗床上,是一个被无数细长藤蔓包裹的类人身影。
仔细一看,那些藤蔓正是扎根于那具人体,然后延伸至天花板,密密麻麻的覆盖了一整面白墙。
还有无数细长枝条不规则垂落下来。
它们看起来非常像是枯萎腐烂的藤条,里面却泛着肉类才有的猩红色。
谷栗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却在那些枝条无意识的颤抖中,明白了什么。
她三两步走到那张治疗床边,毫不犹豫伸手握住了那只作为藤蔓温床的手,眼前的景象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掉san,谷栗却只记得那道活泼又故作玄虚的女声。
“塞西尔?”
被她握住的手轻微的动了动,谷栗想了想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