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吧岑先生,就算是身为王的自觉,我想要带大家出现在联邦面前。”
她的满打满算在这座废弃又充满不屈生机的城市中,待了不到半年,竟不知不觉间对这里产生了浓厚的归属感。
鹿头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还不到自己肩膀的苍白少女,不论是脖颈还是手腕都看起来能够一折就断,前不久还为了他们在病房修养了一个月。
塞西尔都开始为两人之间紧绷的气氛瑟瑟发抖了,就算是城中最喜欢口胡的蓝瑟,都只敢在岑先生面前当一只三好章鱼。
栗栗居然敢这样对岑先生说话!
塞西尔一边被她的话感动得呜呜流泪,一边悄悄伸出触手,要是岑先生打算动手,她就直接拉开房门。
让外面那群人直接掉进来,一起承受岑先生的怒火!
冷冰冰的看了谷栗半晌的岑兴邦,忽然轻笑一声。
塞西尔:岑先生不会气傻了吧!我们栗栗是多好的孩子啊!
小孩子有点梦想总归是好事,不要打击的太过了吧。
岑兴邦在塞西尔惊恐的眼神中抬起了手,缓缓放到嘴边,塞西尔大大的松了口气。
别打孩子就好啊啊啊啊啊!!!
塞西尔不存在的眼睛惊讶的突了出来,吊在天花板上的细长藤蔓像得了帕金森一样颤抖。
岑兴邦垂着一双冰冷的鹿眼,将没有沾染血液的手送到唇边张口叼住了手套边缘,将其取了下来。
谷栗还是第一次看见岑兴邦的手,竟然真的是一只骨节分明手背上还带着凸起青筋的属于人类的大手,那只手在她的注视下放在她的脑袋上。
头顶传来的温热触感让她微微睁大双眼。
岑兴邦语调几不可查的上扬:“真是一个好孩子。”
谷栗惊呆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看着再次慢条斯理带上手套的岑兴邦,语调艰难的说:“岑先生真的好像我未曾蒙面的爷爷哦。”
让她有种自己是刚刚懂事的小女孩的感觉。
塞西尔的枝条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诊疗室外面传来一阵骚动,门板都挡不住的狂笑传了进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她居然说岑兴邦是她爷爷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说起来算算年龄也的确是差不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塞西尔忍到她的枝条都快断掉了,但是岑先生还在面前,她只能忍到内伤。
她看向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