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的诊疗室内,三人短暂的陷入了沉默。
谷栗狐疑的看着他们,总觉他们在内涵自己,但是没有证据。
鹿头人伸手捏了捏山根,谷栗特意看了一眼,确认了鹿头上并没有那种东西,他大概只是习惯性动作。
诊疗室的大门忽然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声音,随着叽叽喳喳的争吵,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你**,快从哥身上起来,**的,真是倒霉!!!”
“是谁!!是谁压到了我的触手,断了断了断了!!!”
“不好意思,利维大人,我这就起来!”
“我*,你一只小水母起开算什么,让上面那几个猪一起起开!!!”
在众多触手尖刺丝线混杂在一起难舍难分,并且有更进一步混乱趋势的时候,一道阴影陡然覆盖在众人的头顶上。
那是如同从地狱的裂缝中被死亡之风吹出来的诅咒的声音:“你们不是承诺了,今天下午这条街道能够完工吗?”
岑兴邦看了眼已经黑沉下来的街道,面不改色,却明明白白透露着一股险恶:“原来如此,你们想要加夜班的话,记得顺便把新生的小玩意儿都解决一下。”
被压在最下面的蓝瑟脸上透露出一股绝望,声音嘶哑:“我为咱们城流过血拼过命,今天晚上有我最喜欢的女主播,你不能这样对我!!!”
贺薇送营养剂的时候,还送给了些专门给谷栗的小礼物,一个联邦通用的手环,几套女孩子软乎乎风格的衣服,以及一台勉强可以收到信号的的电视机。
电视机放在广场上,供大家一同观看,为此谷栗还收到了一大摞好人卡。
谷栗是没想到,靠着这台一三五断联,二四六勉强收到信号的电视机,暴躁老哥都能追上星了。
好时髦,谷栗有些惊叹。
岑兴邦双眼扫向上面的几人,微微眯起双眼:“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以利维为代表的几人齐刷刷摇头。
废话,他们又不喜欢那个叫小棉花的女主播,事实上他们对这台只能勉强收到小棉花直播的电视机,早就失去了兴趣。
今天晚上他们约好了要和谷栗一起开一个庆功宴,厨师被单方面定为岑兴邦。
但他们都听到了谷栗刚才的话,从地上按顺序解开触手的时候,眼神还时不时看向站在诊疗室里的少女。
由她出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