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捂住嘴巴,挡住疯狂上扬的嘴角。
这种越正经越让人觉得变态的感觉,谁懂啊!
而且她总觉得那条裤子好像有点眼熟,谷栗的目光下意识向旁边看了眼,埃里克的身形似乎有点僵硬。
啊,破案了。
鹿头人再次看向谷栗,面不改色的继续,好像刚才清空了客厅的人不是他一样。
“说来惭愧,神秘教会最开始是我们的人,在异种之城建设之初,我们需要人从外面弄些东西进来,一开始是派了污染特征最少的谢利。”
他动作优雅的端起一杯茶,空气中无形的手为她和埃里克都上了茶,就连塞西尔那份,都直接倒进盆里了。
谷栗收回视线,捧着茶杯乖乖当一个听众。
“我们的人很多,这里的物资太过匮乏,谢利带着人在那边成立了神秘教会,专门为我们服务,用药剂和外面交易。”
“但人的野心总是随着无知,盲目生长,等我发现神秘教会在用药剂做人体实验,将大批量药剂卖给联邦,甚至供不应求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鹿头人的脸藏在氤氲的雾气之后:“上次出差只捣毁了下六区的聚点,再往前我们的身份就不方便了。”
谷栗握着茶杯的手逐渐收紧,她看了眼在盆里随意摇晃着喝茶的塞西尔,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接下来那些人想干什么。
早已被喂大了胃口的神秘教会,早就不是一开始那个为了城市所建立的贸易组织,他们出乎意料又理所当然的站在了异种之城的对立面。
那些人掌握着异种之城的太多秘密,要是宣扬出去,绝对会给这里带来灭顶之灾。
埃里克亲自前去也只能震慑一时,甚至连需要材料一时之间都带不回来,神秘教会看似弱势,实际上颇为有恃无恐。
那群人在人类社会那么多年,做着一本万利的无本买卖,恐怕早就忘了当初众人是怎么从联邦手中逃出,又是怎么样好不容易安定下来。
谷栗默默磨牙,她现在就觉得她的爪子有点痒。
这里是她喜爱并且发自内心接受的家园,大家也好不容易有了点盼头。
她面色阴沉的想,绝对不会让那些人出手干涉这里。
那些人不知悔改,手伸得太长,她就直接帮他们砍了。
谷栗起身对岑兴邦郑重点头:“我绝对会让那些人跪下来忏悔的!”
埃里克看起来有些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