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还是一下串俩,谁还有勇气再来一次呢?
许非禾身体中的钢针在他每一步的行动中,都带来莫大的痛苦,他脸上渗出的冷汗将面罩打湿。
手中的枪毫不留情的朝着门内疯狂射击。
他目光坚定,不管怎么样,也一定要给那东西一点颜色尝尝。
一道崩溃的声音忽然从房间内传来:“我草!队长你别打了!自己人别开枪啊啊啊!”
许非禾抿唇置之不理,不愧是一级污染,那只东西是眷属级别吗?
居然还会模仿他的队员!
谷栗被宁佳带着破窗而出,身后是骤然响起的枪声,她在下落的瞬间伸手抓住屋檐,翻身而上。
来到别墅的屋顶,同时细瘦的手腕发出了两声清脆的断裂声。
饶是谷栗也嘶了一声,浅色的眸子里瞬间溢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幽幽的看向手疾眼快趴在自己身后的大活人。
“你礼貌吗?”
她手腕都断了,还扒她身上,好了,现在两只都断了。
宁佳只是下意识拉住谷栗,没想到她居然有这么大的蛮力,把她一起带上房顶。
她夸奖的话,卡在谷栗两只扭曲的手腕上,干涩的说不出话。
谷栗还记得这个世界光之子十分稀有,身为一只野生光之子,她额头泛着冷汗,决定先委屈一下自己。
她在宁佳的注视下起身,顺着房顶朝前走去。
在某处站定,然后伸出脚在结实的瓦片上扒拉了一会儿,她看向宁佳:“我要下去了,你还是别跟着我了。”
然后在谷栗抬脚破坏掉房顶落下去的时候,宁佳一脸怀疑人生的跟着跳了下去。
谷栗:你是真的一点劝都不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