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毁掉一个民族,毁掉一代人就够了;要毁掉一代人,毁掉他们的思想就够了。
二战后期,美国人类学家鲁思本尼迪克特奉美国政府之命,对日本社会和日本民族调研分析后,写下了菊与刀,为美国政府接管战败后的日本提供了政策依据。“菊”和“刀”便是美国人对日本民族的解读。为了便于管治,就需要抹除日本人的“刀”,于是从60年代开始,通过娱乐产业,娘炮文化取代了武士道精神,让越来越多人沉迷在娱乐至死里
理查德尼克松的1999:不战而胜和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的大失败,不约而同地描述了如何利用意识形态去战胜一个国家、征服一个民族。
当人们将世界大战理解为传统意义上的热战时,一场非传统意义上的世界大战已经兵临城下。
周大帅和温琳深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不免对如今歌舞升平的粉饰太平而忧心忡忡:“前些天我和大帅聊起了世界大战的话题,对此你们年轻人是怎么看的?”
众人的笑容凝固了,周芷琪目光里带着些许不安说道:“身处和平年代的我们并没有亲身经历过战争,对战争也就没有概念,失去了对战争残酷性的畏惧。自从人类有了核武器后,我们甚至不相信会再次爆发世界大战,社会因此丧失了警觉,陷入到醉生梦死的享乐中。”
“当互联网联通了全世界,金融接入了全人类,金融战争便在我们身边不断上演着。每隔十年所爆发的世界金融危机,使无数人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这种对国家、对民众进行大规模的财富掠夺,已经远超过去通过热战所掠夺的财富了。”
曹雪飞认真回应着陈章说道:“老陈他便一再告诫我们远离金融,财富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更不是从自己的左口袋到右口袋,而是自己被强盗抢劫了。”
林森接着说道:“除了金融战,还有意识形态上的战争。现在整个大环境都在宣传大文娱,把大众往娱乐产业上驱赶,像极了二战后,美国接管日本所进行的思想阉割。”
温琳关切地问道:“这场爆发在互联网的意识形态战争,对此你们有何应对之策?”
陈章回复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管科技如何发展,终究是人在操控,科技的本质是人类的工具。思窝的科技树以人为本,我们会根据窝友在社会上的声望,赋予其不同的工具,更好地履行管理维护思窝这个大家庭的职责。在技术上,我们有信激素、防火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