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取决于我认为我是谁,更取决于在别人眼里我是谁,如果一个人在别人眼里不存在,那么这个人也就等同于不存在,因为无法自证存在这一事实。这便是对立统一。
为了提高生存能力,人融入到了家庭、族群、社群、国家通过人与人之间的合作关系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当占据人际关系网中心位置的时候也就成了一方的统治者。
但要维持统治地位,就需要对众人持续施加影响。比起现实世界的客观不可控,虚拟世界的主观就可控多了。从一根网线联通世界的大一统,到走向渠道垄断、资本垄断、信息垄断,互联网用短短几十年便走完了一个帝国百年兴衰所走的征途。
随着数字化所扬起的信息沙尘暴,已经可以让人在滚滚红尘中寸步难行了,此时众人需要向导。
而人工智能恰好出现,恰好又能解决这一难题。这些所谓的巧合,只是必然的结果。在此之前,数字人便开始利用羊群效应制造信息垃圾,倾倒在人类赖以生存的环境里,人们不得不在臭气熏天的垃圾堆里翻找着有用的信息。环境治理问题成了社会痛点,这就给人工智能提供了良好的生长环境。为了完成基础设备的更新换代对接超脑,马克毫不吝啬地给予各国代理人动用资本的力量,这些钱对他来说不过是跳动的数字,用之于民取之于民。
谁都想成为一方的统治者,马克给了各国代理人特别是赵蕾足够高的超脑管理权限,毕竟对于有着悠久文化底蕴且意识形态不同的国度,扶持傀儡更能实现利益的最大化。
从中国典籍孟子公孙丑下中,马克谨记天时地利人和之理。超脑就如同及时雨般清洗着社会的各行各业,其强大的信息处理能力所带来的效率提升,让人产生了依赖性,不管大事小事从开始咨询它的意见到不知不觉中听命于它。
当逐一画地为牢后,超脑通过接管的数字人发动羊群效应,便可以实施精准到个人的分而治之。我是谁,在这里不取决于我认为我是谁,也不取决于在别人眼里我是谁,因为人们似乎忽略了虚拟世界本就是水中月镜中花这一事实,人们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人。至于集体主义还是个人主义,在这个世界都是为了巩固垄断地位、维持统治秩序而服务的名词。
作为四大文明古国唯一延续至今的中国,中华民族在历史上曾经也经历了分分合合,但因为有了中华文化在一代又一代人的传承下所凝聚出来的集体认同感,有了这个魂中华民族最终依旧走向了大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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