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了。
想到这,我强压住心口的苦涩,平静道:“周总,你稍等,我去把曾智叫过来。”
我说完这话后就抽回了被周寒之紧抓的胳膊,但下一秒,身侧的男人猛地拉住了我,一把将我拉进了怀里。
“老婆,你是嫌弃我了吗?”周寒之紧紧地搂住了我,“那你怎么允许别的女人灌我酒呢?”
越说越离谱了。
但周寒之常年坚持健身,双臂结实匀称,力气也极大,我挣脱了几次,才勉强挣得一些空间。
“周寒之,”看着男人迷离又朦胧的双眼,我压低声音,严肃道,“我真的要生气了。”
周寒之神色一滞,委屈地看了我一眼后,呜咽一声道:“听老婆的。”
不似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形象,此刻的周寒之,更像是一个听话的老婆奴。
是我不曾见过的模样。
我不禁在想,所以他喝醉后,在林西西面前,就是这幅模样吗?
这一想,我的心口竟不由自主地泛出一抹酸。
我留下确实不合适。
想到这,我立即转身,然而我人刚走到门口,耳旁忽然“咣当”一声响,抬眼望去时,周寒之整个人已经摔倒了浴室门口。
“老婆,”他眉头紧皱,嘴角下沉,“我疼。”
我还从未见过周寒之这么狼狈过。
心口一软,我快步走到男人面前,说:“别闹了,睡觉。”
周寒之还真听话地去了卧室。
只是拉着我的那只手,一直没松开。
酒劲上头,我也没力气跟他继续折腾,毕竟拉扯得越久,就越浪费时间。
我还想着等人休息了去周围转转。
可人靠在床边时,意识就不受控制了,上下眼皮打架间,我也跟着进了梦乡。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身上是周寒之昨晚盖的那条羽绒被。
不过他人已经不见了。
我揉了揉双眼,只见东方欲晓,天边现出一片淡淡的曙光,我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间,竟过了一夜。
等等,我不会是在周寒之的茅草屋里呆了一整晚吧?
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匆忙掀开被子,刚去拉卧室的门,就听到门外传来的谈话声。
“这个小宋总一大早就命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