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阳气指的是身体无垢无损之时的一股清灵之气,无论是从哪里破身,都会漏掉。
要知道销金窟可不是善堂,只有往里收钱,岂有往外白白吐银子的道理?
何况还是一百两这么多,即便是有少数的姐儿想结个善缘,但求冥冥中得佛祖菩萨庇佑一二,寻一个心安。
这心安的代价也太高昂了。
别说是一百两白银,哪怕是一百文铜钱也太多了。
“哦?你且说说看!”老鸨眼神微亮,好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李浪道:“在这窗户上开个小缝,然后再往窗户后面摆个如皮影戏般的人偶就行,灯光打在窗户上,人影显露,却好似有人在窗外窥视,怒火暗烧。”
老鸨闻言,只是念头在脑中一转,便立刻说道:“妙!实在是妙!”
她也是欢场老手了,岂会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
只是她同样也好奇,这样一个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和尚,是怎么知道这么些花门道的?
难道是家学渊源?耳濡目染?
想想关于青阳寺的传闻,倒也不无可能。
青楼里的龟奴,有时候就需要入室扮演一些假丈夫的角色。
那膀大腰圆,却又偏偏站在一旁无可奈何的模样,对有些有独特癖好的人而言,是最好的虎狼药。
当然,更多的人,大抵是放不开的。
所以李浪这个‘掩耳盗铃’般的小办法,可以满足相当一部分人,隐藏于内心深处,却又不敢公示于人的癖好。
“还有吗?”老鸨急忙问道。
这样的‘小办法’惠而不费,自然该多多益善。
李浪却没有再痛快的回答,而是一摊手:“十两!”
老鸨脸色一僵,身后的一名龟奴怒喝:“小贼秃,还敢要钱?”
果然是开青楼的,没有人比他们更懂白(朴)了。
李浪也不慌,只是说道:“你们若是以棍棒相迫,我自然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这其中的门道,我转身出了门,却是要传遍整个阳州府的。”
“何况,我给你们的那几张图上,还差了一些关键性的机关道具,你们看着图纸,也做不出来。”
“至于直接将我留下,想来你们也不敢,虽然青阳寺的大和尚们,不干涉小沙弥的考核,但若是被往死里欺负了,大和尚们也不会真的不管不顾。”
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