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事。
怎想到这豺狼之心,正是要用那花一般的少女性命做保,为其生意开山劈路。
“二爷!不可如此!不可如此啊!”老鸨被打了一嘴巴,却只抱着李庶敏的大腿讨饶。
给个姑娘这胥吏家的嚣狂公子糟蹋,只是小事。
但要是真把人放在舞台上,硬生生的砸死,那就是大事了。
往后这画舫怕是要被传成鬼船,谁还敢再登门找乐子?
七年前,最是显赫不过的千叶生辉楼是如何倒的?还不是一代名伶自楼上一跃而下,自此传闻夜间有歌声回荡,享誉数十年的千叶生辉楼,就此凋敝,再也无人问津。
大家出来找乐子,目的就是图个快活心安。
这都保证不了,谁还敢来?谁还会来?
哪怕是背地里再腌臜下作,明面上也要把那喧嚣热闹、解愁忘忧的氛围给搞起来。
哐哐哐!
三口木箱被抬了上来,箱子打开。
两箱白的,一箱黄的。
交辉相印,引的人群不由的瞠目结舌。
其实这三箱金银并不算太多,两口白银箱子是一千两一装。
而黄金箱子要小些,是五百两一箱。
总共也才两千五百两,当然黄金价高。
大乾朝内官方比例给的是一两黄金可以换算大约二十五两白银,不过这个价格几乎无人会换,所以真实的市场价,该是一两黄金换三十两白银左右。
五百两黄金,即是一万五千两白银。
“用一万八千两砸穿一艘日进斗金的画舫,这到底是小气,还是大方?”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说话的是李浪身边的吕奇。
老鸨没看清势头,他倒是看的明白。
他吕公子最是急公好义,这路不平他当然要出来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