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李庶敏暴虐的扭头问道。
紧接着他便瞧见了吕奇身边的刘定方。
“原来是刘家的老五,这事是你要插手?”李庶敏脸上的神情一敛。
刘家在本地也是豪强,李庶敏虽然不怕,却也不想生恶。
只是如果对方执意挡路,他也不会罢手。
刘定方却没有开口否认,只是说道:“李二爷!做事太糙了吧!传出去你家老头子的名头更臭了。”
“做生意就做生意,居然来刁难一个小姑娘,你不害臊?”
李庶敏手中的银锭哗啦啦的落下去,重新砸回木箱里。
“去!把她给我带下来,今晚我就给她开开眼。”
说着李庶敏还刻意加大音量:“今晚之后,都有的吃,我请客。”
说着一踢脚下的钱箱,冲着那老鸨,似笑非笑的说道:“钱我可给你了!别说我李庶敏是白吃白拿!”
周围一众起哄的叫好声。
阮小青这样的姑娘,有颜色,有才艺,缺的就是名声。
实际上就档次来说,已经不差那些大楼里的花魁多少,等闲便也只能瞧瞧,想吃哪有那么容易?
虽然是捡李庶敏的残羹热饭,但他们都不介意。
听着周围的叫好声,李庶敏张扬中带着得意,嚣张中带着狷狂,刻意的看向李浪、吕奇一行人,眼神中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似乎是在说,便是要玩死阮小青,他们又能如何?
终于回过味来的老鸨,这才被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就干嚎起来。
她当然依旧不是在为阮小青感到可惜,亦或是心疼。
而是一个姑娘在她的画舫上被生生这样日夜不停的弄死,这画舫里的其她女孩,岂能不物伤其类?
即便是姑娘们的情绪被强行按下去了,那些自持风雅之人,又怎么还会再来这名声已经臭了的‘污秽之地’?
难道以后只招待那些不谈风月,不吃花酒,只求一个上炕练功,打完就走的蠢笨愚夫?
他们才几个钱?
整体的氛围变差了,生意愈发难做,也就不难猜了。
这位李二爷,手段虽下作,但占了一个狠毒,便在这风尘之中,好似有了几分无往不利的味道。
其实人如果昧了良心,丢了是非,去无恶不作,想要发达还是不难的。
就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