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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壁跟在李浪的身后,下意识的拉住了李浪的衣袖。
他也是在烟花之地长大的孩子,其中的艰苦,他更能明白几分。
就说那暗门子们相互抢生意,除了背后说坏话,讲是非,也会恶意的去请那些身上患病的人去对家做生意。
一旦恶客登了门,哪怕临了识破,将人轰出来,却也解释不干净,等着门可罗雀。
“怎么办?”
“干脆做掉他!”吕奇低声,用了一个下切的手势。
他们都是青阳寺的和尚,身怀利刃,自然可以杀心自起。
李庶敏有钱,在本地也有一定的势力。
但说穿了也就是个本地的泼皮,料想他本人,他身后也不可能蹦出个什么修行高人来。
“杀他容易,但他爹是个麻烦。”
“还有,杀了他,我们就吃上官司,寺里未必会为我们撑腰。”
刘定方说着,又接着补充道:“还有,那个叫阮小青的姑娘还是活不成,甚至会更惨,女囚一般是什么待遇,你是知道的吧!”
刘定方显然主要是在对吕奇说。
其实刘定方是不太想管这事的,恶徒欺行霸市,行一些腌臜手段。
但就根子上来说,他刘定方背后的家族,亦是这‘恶’的一份子。
哪怕是手段行事,不如这李庶敏这般阴毒、狠辣,但就本质而言,没有什么区别,都不过是将苦难施加给那些更卑贱、更脆弱于他们的人,然后站在他们的尸骸上,搭建起虚伪的繁荣。
骄傲如刘定方,既无法否认这样的真相,亦无法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他早已没有了什么玩闹的心思,只想返回青阳寺。
“那该如何是好?”
“倘若、倘若这阮小青姑娘,真是一位花魁,那便好了!”吕奇用恶狠狠的目光,冲着那李庶敏瞪了回去,已然暗暗下了决心。
今夜就出手,杀了这贼厮一走了之。
他本就是胆大包天的主,在秀洛恶了一位实权侯爷,到了青阳寺还敢说女皇的闲篇,杀一个地痞泼皮,他全然不怂。
“她该怎么样,才能成一个花魁?”明壁问道。
一直没有出声的李浪,此时才开口说话:“或许很难,不过对我来说却很简单!”
说罢之后,拍了拍吕奇的肩膀,然后越众走了出去。
此时阮小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