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在了李浪的怀中。
然后轻盈的手指,抚摸上李浪的太阳穴。
怀中的佳人,并没有完全的公开自己。
她即使倒在李浪的怀中,却穿着严实的小衣。
“你在想什么?”李芊芊对李浪问道。
李浪闭着眼,开口说道:“想你!”
李芊芊用小手锤了一下李浪的胸口:“奴才不信你哩!”
“只怕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李浪开口道:“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
这一开口,李芊芊的身子骨就酥软下来,整个犹如美女蛇一般,坐在李浪的怀中扭动。
原本绷的严严实实的小衣,也悄悄的解开了几颗暗扣,露出了香滑的小肩。
“下面呢?”李芊芊等的有些焦急的问道。
李浪却是一点不急,哪怕是已经被抓住了把柄。
“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觉得在什么情况下,一个未出阁的花魁,突然传出一些不太好的名声,却身价更看涨?”李浪问道。
李芊芊稍稍用力掐了一下,这才美目横波道:“那当然是和这位花魁,传出不太好名声的人,身份很不一样了。”
“传闻前朝的昏德皇帝,就喜欢夜宿花街,他宠幸过的青楼女子,无论是不是清倌人,第二天都必定身价暴涨,甚至是有了叫拍第二夜的说法。”
李浪笑道:“与皇帝同室操戈,看来很多人的癖好,都有点难评啊!”
“这可不是孤证!”
“今朝的余太师,年过八旬,还尤爱此道,他因文名鼎盛,一些想要借得几分文辉之人,还会刻意的去捡残羹。”说到这里时,李芊芊也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李浪也觉得有些膈应。
不过这个说法,倒是给了李浪一些想法。
有些事情,慧浪和尚不好办,但是慧浪神僧的话,就未必难办了。
取走一种价值之后,再赋予更高的价值,那么难点迎刃而解。
至于登堂入室之后,是讲‘心经’还是讲‘金刚经’,那就完全看对方的意愿。
李浪从不会勉强。
念头已通,有些未曾念完的词,也该给一个下文。
李浪缓缓扶住那一掌宽的腰肢,继续往下说:“拟把名花比。恐旁人笑我,谈何容易。细思算,奇葩艳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