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酒疯,也没人看热闹,或者在一旁议论。
这里是眉山脚下,浚水剑派的女弟子们,都是什么德行,长亭县的百姓们,能不知道么?
早就见怪不怪了!
多看两眼,要是碰巧遇到耍酒疯的女弟子,那他们乐子可就大了。
丢命不可能,但鼻青脸肿免不了,哪怕事后得了银子赔偿,但人吃了苦头。
这一顿大酒,差不多喝到了后半夜,那时的李浪已经被灌了很多,似乎也吹了不少的牛皮。
颇有一种回到了大学,和室友们一起开黑、撸串、踩着箱子啤酒的日子。
只可惜,那样的时光很短暂,一辆显眼的金色超跑,被送到学校,当做生日惊喜的时候,那种美好、单纯的快乐时光,便离他而去了。
被灌了好几坛子酒的李浪,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头都还疼的厉害。
昨天那顿酒,大家约定好了不可用真气或者神通、神异化解,就硬扛着拼酒量,李浪答应了。
然后昨天夜里,他是怎么回来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
只是模糊还有印象,有个什么东西,又圆又软,手感极佳。
想到这里,李浪脸色一白。
占便宜没事,反正他不吃亏,就怕占错了人。
浚水剑派的那票猛女,他是真招惹不起。
说真的,司马三丫已经是她们中,性格最温和的那一批了。
如果有人感受过女子体校的氛围,就清楚李浪在慌什么了,何况浚水剑派的女弟子们,可比女体校生还要猛的多。
摇了摇头,李浪在身上摸索了几下,发现没有少什么零件,四肢、肋骨也没有断裂的痕迹,脸上也不刺痛那看来就是错觉了,大概是喝醉了酒,把什么别的东西,误认为是那玩意了。
还好!还好!
甩了甩头,深吸一口气,用真气将体内残余的酒气,全都散出去。
然后推开了窗户。
让窗外的凉风吹进来,灌满整个房间。
人顿时也完全清醒了过来。
李浪又打开门,却在门廊上,看到了一把有些袖珍的短剑,就平整的摆放在门前,也没留个字条什么的。
不过很明显,这是司马三丫给他的东西。
大概可以算是定情信物?
短剑以乌木为鞘,鞘口处和末端,都镶嵌着一些石榴石,让这柄短剑至少从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