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你别信她的话。你怎么总是不相信我的话,你这是要和辰儿生生的离了心吗?”
容氏骄矜的瞧着沈守达:“我自然是相信她,我女儿心里面有我这个当母亲的人。你的心里面,我也想问一问,你怎么总是不念女儿的好?”
沈守达瞧着容氏身上穿的衣裳,头上佩戴的钗子,冷笑道:“一年到头,你的好女儿不曾为你做一身衣裳,乔氏反而请人为你做了两身衣裳。
你说女儿好,我没有说她不好。这些年下来,我就想不起来,琴儿为我们做了什么,反而是我们家补贴了她不少的东西。”
沈守达不想说沈培琴最下的糊涂事情,当日沈洛辰写信和他们夫妻打听情况,明说知道便知道,如果他们夫妻不知道,他也不会强要求。
结果这对夫妻一直不曾送过去,等到三年后,筑省那边的人来京城求情的时候,沈培琴又说了那样一封亲笔信过去。
沈守达看了那封信后,心里面便明白,这对兄妹的情意也磨得差不多了,日后除非是生死大事情,否则沈洛辰是不会再理会沈培琴这个妹妹。
沈守达欢喜一家人的团圆,午餐后,他更加高兴的和孙子们在院子里面说话,沈洛太兄弟则在书房里面说话。
这几年,沈洛太仕途不太好走,他又不想离开京城,因此更加没有往上提升的机会。
沈洛辰也觉得沈洛太现在的年纪,还是在京城里安稳为好,只是对于沈洛太的仕途,他一样没有好的提议。
沈洛太瞧着沈洛辰很是真心道:“辰弟,你比我有前途,你好好做。”
沈洛辰瞧着沈洛太没有说什么,他现在当的差事,责任特别的重大,做得好,功劳也是遮掩不了的。当然做得不好,大家也能够瞧见一个人的不足之处。
午餐前,沈守达热情,容氏满脸不耐烦的神情,沈洛太和陆氏都是满脸欢喜的神情,孩子们自顾自的说话,自然是无人理会容氏的这一点不高兴。
大家用餐的时候,一时之间静默无声,容氏面对满桌子的佳肴,心里气闷不已,只用了几筷子,就停下不吃了。
陆氏和乔云然自然瞧见了,只是她们妯娌暗中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去关心陆氏,便低头用心的用餐。
沈守达父子自是注意到容氏用餐的情形,沈守达知道容氏又生气了,大过年的日子,他不想和容氏再为这种事情起争执,只能够视若无睹。
沈洛太是不敢劝容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