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讲谢北潇回国了。”
握着手机的男人神情淡淡,指尖轻轻摩挲过佛珠,嗓音淡漠:
“他也该回了。”
若再不回来与他夺权,恐怕今后里就再也找不到机会了。
谢北潇在国外这些年逍遥自在,这个时间段回国无非就是发现谢鄞手中的权利让他感到危机。
谢鄞并不觉得在国外逍遥自在惯了的谢北潇会对他造成多大的威胁。
“你唔担心?”
谢鄞的喉结溢出一声似是不在意的轻嘲:“担心什么?”
他的视线掠过窗外,看着车子快速地开过这一片树林,语气平静又冷淡。
“無足轻重之人,造不成多大影响。”
“万事小心为好。”
谢鄞拨弄着手上的那串佛珠,语气淡淡:
“我知。”
车窗外凄凄的凉风吹动着树影,连绵不断的雨滴砸落在玻璃上。
天空中雷电暗闪,云层似乎越压越低。
车内的男人自始至终都只是搭膝坐着,慵懒地靠着椅背,手中缓缓拨弄着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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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黎一个下午的时间都在城市里采风,手机相册里也存储了不少的当地特色风景。
路过一家商城时,她忽然想起楚诗诗托她帮忙购买的东西。
夏黎走进商店,按照楚诗诗给自己发的清单买完后,她却又在一家店门口停下了脚步。
她顺势低头看了一眼手中被防水袋套上的黑色长柄雨伞,这把伞的做工看上去就知道不算便宜。
虽然夏黎并不清楚还会不会再遇见那位谢先生,但她还是觉得有必要给他买个礼物以表感谢。
夏黎进店挑选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件合适的礼物。
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送手表会比较妥善一些。
买完礼物后,夏黎便打车回了雅间。
回雅间的时候,外面的雨小了些许。
夏黎推开雅间的玻璃门,挂在门把手上的风铃随着她推门的动作而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碰巧在前台研究调酒的齐州转过头,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夏黎。
齐州一眼就认出了是昨晚在咖啡厅碰到的那个女生,于是热情地跟她打着招呼:
“姑娘,一个人嚟港城玩?”
夏黎合上手中的雨伞,转身将身后的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