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错,鄞哥,你要是不想要的话给我吧。”
谢鄞的性子他是了解的。
这些年里,有不少领导高层在暗中都给谢鄞送过礼。
贵的好的稀有的应有尽有。
齐州清楚地记得有一次自己去檀宫找谢鄞,结果门口的礼品都快要堆成小山坡了。
听檀宫里的老管家说,这些谢鄞连正眼都没有看一眼就吩咐让他们一一物归原主。
而谢鄞更是一眼都没有看过那些送来的礼品。
可这一次,谢鄞却看着手中的腕表看了许久,这倒是让齐州感到有些许的惊讶。
谢鄞转头看向他,清洌的嗓音中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你中意?”
齐州又给自己倒上了杯红酒:
“是啊,你要不欢喜给我好了。知道你不爱收礼,但人家妹妹都走了,与其浪费了倒不如给我。”
说着,齐州还不忘开玩笑似的跟谢鄞邀功:
“不用感谢我帮你解决这个手表,这是兄弟应该做的。”
谢鄞缓缓地收回视线重新落在手中的腕表上,他的喉间溢出了一声轻笑。
下一秒,齐州便看见谢鄞慢条斯理地将腕表戴在了自己的手上,神情慵懒地伸出那只戴上腕表的手拿起桌上的酒杯。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倒上红酒的高脚杯,轻微的晃动着,杯中的红酒随着他的动作为轻微荡起。
手腕上的那只腕表更是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淡淡的光。
他垂眸看着手中的酒杯,淡淡道:
“中意自己去买。”
齐州:“.......”
坐在吧台前的谢鄞慢条斯理地将就被递到自己的唇边,暖黄色的前台吊灯照耀下,指尖都在莹莹地发着光,深沉如墨的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腕上的手表上。
齐州走到黑胶唱片机前将抒情的粤语歌关掉,转身看着依然侧坐在吧台前的男人,八卦道:
“真对那嗰妹妹有兴趣啊?”
饱满浓郁的红酒入喉,谢鄞的喉结缓缓滚动。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并没有回答齐州的问题。
他放下手中的红酒杯,从兜里拿出烟盒,修长的手指抽出一支细长的烟。
合上烟盒时,将指尖夹着的烟轻轻地在烟盒上敲了两下,这才递进嘴中。
另一只手轻轻划开金属,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