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杯高度白酒的谢鄞。
当男人将面前的酒杯上再一次添满了白酒打算递到嘴边时,却被齐州拦了下来。
“鄞哥,你唔死咗?”
(鄞哥,你不要命了?)
“这可是白酒,你喝这么猛,不怕回去胃烧得慌?”
谢鄞胃不好,他是知道的。
他可不想在大晚上扛着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风风火火地去医院挂急诊。
说着,齐州伸手就要去夺男人手中的酒杯。
可却被谢鄞阻止。
男人的神色一片晦暗,眼中满是落寞和颓然。
被酒精灼烧过的喉咙有些干涩:
“我预咗。”
(我有数)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脸的颓废?”齐州忍不住开口问道。
从进包间开始,眼前的男人就冷着张脸一言不发地一杯接着一杯灌着。
他屡次想要开口却又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齐州看着男人仰头将酒杯中的白酒一口灌下,试探性地问道:
“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还是因为谢北潇?”
谢鄞紧紧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了几分力道,手臂上的凸起的青筋肉眼可见。
他重重地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大理石台面上,眼尾微红地一边摇头一边从身后拿过桌上的酒瓶。
齐州看着男人摇头却又不出声,又问道:
“跟夏黎吵架了?”
谢鄞倒酒的动作一顿。
捕捉到男人的异样,齐州忍不住爆了一句“我靠”,整个人都差点要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真跟夏黎吵架了?因为什么啊?”
“没有吵架,”谢鄞将空酒瓶放在了一旁,“是我自己的问题。”
从和楚望谈话后,谢鄞的心里一直都堵着一口气。
他试图去用工作来让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静下心来好好工作。
同样是作为男人,他当然可以看出楚望对夏黎的心思。
谢鄞一直都清楚的知道,夏黎会愿意嫁给他是因为夏家而不是真的爱他。
他也知道,夏黎从始至终一直都与他保持着陌生的距离。
可当一个同样对夏黎有着心思的男人以“青梅竹马哥哥”的身份站在他的面前,底气十足地告诉他,他和夏黎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