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跟他解释道。
大夫竟然来兴趣了,停下手中的活计问起安小山。
“为何要用烈酒清洗伤口?是为了防止风邪入侵吗?公公这对伤口愈合是否有什么好处?”
没想到这个大夫还是个好学型人才气的,安小山真想拿起床上的瓷枕给他来个满脸桃花开,
心说,大哥你是大夫啊,我正在流血,你就不能干点正事吗?
大长公主还是比较尊重安小山的意见,烈酒找来,随后给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终于算是处理完了。
但是那个大夫依然喋喋不休的跟他讨论着这件事儿,安小山也没空跟他普及什么微生物、破伤风和细菌感染之类的。只告诉他,他们老家的人就是这么干的。
安小山这边刚包扎好,衡王就带着人冲了进来。今天这事儿出的可有点出格,让大乾的脸面有点挂不住。
堂堂大长公主差点在自己家门口被人家给抢走了,而且抢人的人还是北峦皇太弟拓跋宏业派来的。衡王气的全副披挂,跟皇帝请圣旨之后,直接带着禁军把拓跋宏业给包围了。
“二哥你来的好及时啊,还有那巡城的军队来的更及时,你们怎么不等拓跋宏业把我抢走了再来?这大乾是容不下我了吗?”最后一句,大长公主是凄厉的喊出来的,喊完之后他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被抢的时候她没哭,安小山浴血奋战的时候她没哭,现在她终于哭出来了。
衡王被问的手足无措,满面羞惭。伸手抓住大长公主的手。
“大妹,你放心,哥哥我拼了这王位不要,也要让这些欺负你的人付出代价。”衡王眼圈都红了。
衡王说完这话就咬着牙走了。过了将近半个多时辰,有人匆匆来报衡王竟然闯进监狱,把今天参与抢大长公主的人全都砍了头。
人头直接扔进了拓跋宏业的驻地,如果不是宫中传出圣旨,及时阻拦,恒衡王恐怕要再杀多少人谁也不知道。
拓跋宏业三十多岁,浑身收拾的干净利索,尤其是胡子修剪的非常整齐,一双丹凤眼两道剑眉。面对着衡王扔进来的三十多个人头不屑一顾。虽然这些人都是跟他一起身经百战的勇士,但是他一点也不可惜。
面对驻扎之地,外面层层包围的军马,他一点都不紧张。
“乾玉凝,本王对你志在必得,不过是早晚的事,又何必这么挣扎呢。”
拓跋宏业抚摸着怀中的幼狼崽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