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六看了施泽兰一眼,对德诚真人说:“师父,我大意了。
您早说过,医不叩门,(风水)师不顺路。”
“我是说过这话,你也只是对别人说,我们会看病,这是事实。
他们送人过来看病,我们给看了病。
她们如果打心底不相信我们的医术,那是我们与她们无缘。”
施小六绷紧的脸,一下子放松下来,转头对施泽兰说:“兰姐儿,我以后还是会对人说真话,只是说少一些。”
施泽兰看着他笑:“行,只要我们自个痛快,只要我们不做坏事,管外面人说什么闲话。”
夜色深了,院子里铺满了泥砖,施小六和施泽兰各自进茅草屋里睡了。
德诚真人对善正真人说:“兰姐儿的心性都不像真正的孩子。”
“幸好她是这种性子,她在讲授堂里受了不少的委屈,她能活成现在这样,我觉得很是欣慰。”
德诚真人摸了摸鼻子,药阁也有去讲授堂里听课的内门弟子,他们虽说没有欺负施泽兰,但是他们也从来不曾出手帮过施泽兰。
药阁和自在峰一向交情深厚,却在下一辈里交情淡了下来。
因此德诚真人收施小六为亲传弟子的时候,药阁才没有这么多的反对声音。
德诚真人看着善正真人:“你们明天还出去化缘吗?”
“不去了,现在就等光华寺主持安排人过来。”
“他要是不派人过来,你们再去别的寺化缘吧?”
“他会安排和尚来的,而且明天不来,后天一定会来和尚的。
我见了他,很有远大理想的大和尚。
守山寺距离光华寺这般的近,他不会放手此处的控制权。”
第二日,附近的人来得越发的多了,看病的人也不少。
他们看到院里做好的泥砖,一个个越发的兴奋做活了,还计划着要大堂拆了,重新的整修一遍。
德诚真人和施小六坐在寺外,给主动上门的病人看病。
善正真人和施泽兰则在外面空地上做泥砖,什么都有人准备,他们只管做泥砖。
光华寺的两个和尚来的时候,看到这一派忙碌景象,两人都安心了许多。
他们寻到善正真人拿出度牒:“师父,我们在光华寺修行,主持派我们来接收守山寺的事务。”
善正真人看了度牒.对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