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只要成功转移了话题,只需要静静地听一会,然后告辞。
下班回到家以后,关雅莲想了想,知道家里情况的也就是同村的一个小学同学玲,从乡村搬到城里,总喜欢在小区门口的麻将馆打牌。
而农村人与人打交道的方式就是八卦,十里八乡的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可以让他们拿来当作与人拉近关系的谈资。
而老关家的情况,能传出去的也只有他们一家人了。
玲和老公跑运输的,这些年过得很不错,在关雅莲面前总有一种优越感。
总说,若是遇到什么事情了,用钱了可以打电话,但是,利息是不能少给的。
玲与关雅莲的关系还不错,前年关雅莲借了玲25000元,月息按百分之一算。
当时是2016年12月打的25000元借条,可是,粗心的关雅莲写成了2013年。
等到2017年12月份的时候,玲拿出了那张借条,说是把利息一结。
关雅莲的记性却是很好的,立刻就记起来当时借钱的场景,就让她问问她老公和儿子,当时取钱是她儿子开的车,她老公也在车里坐着的。
关雅莲是给关雅萍借的,关雅萍有详细的记录,把收钱的记录也给她看了。
玲说,“学也记不清,说可能是前年的。”
玲的老公是学。
关雅莲说:“没事的,也有可能我记错了,你再问问琦琦,当时他开着车。”
过了几天,玲打过来电话,“琦琦说了,就是去年,前年的时候他的驾照还没下来,你看我们两口子,都没一点记性……”
关雅莲很快把他们的25000元连本带息还清了。
关雅莲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给她打个电话,让她不要再说三道四的了。
“喂!玲,你在哪里?”
“在成都呢?有什么事情吗?”玲的声音很爽朗,有着生活很滋润的感觉。
“哦!出车去了啊,没事没事,好久不见了,就问问你在哪里,回来再聊吧!”
挂断电话,关雅莲也只能把这件事情先放一放了。
等几天后,玲回来了给关雅莲打电话,让去他们家坐坐去,关雅莲去了以后,他们一大家子包括未过门的儿媳妇都在。
玲说:“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咱们俩谁跟谁啊!”
玲肯定以为关雅莲是跟她借钱来了,这么多年来,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