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找不到角磨机,让我这个活做不了了。”
关雅莲和关雅萍知道,这是老人家心气不顺,总是给他合脾气。
关雅萍:“他的自行车难道不修了?”
“修啊!只能明天早上七点过去了,你明早送琪娃上学时,把角磨机给我捎过来,看看影响我多少事情。”
“那怕啥?八十元现在赚不了,明天还是你的吗?”关雅莲安慰。
“你们把床都搬走了,我晚上睡哪?”
“睡我那个房间啊!我睡地下室,你放心吧!咱们那个地下室好着呢,是这栋楼里面最好的地下室了。”
关小福也没有脾气了,坐在凉椅上看电视。无论如何,关小福就是不让搬走电视机,关小福有个习惯,没活干的时候看电视,有棋友来的时候下下棋。
而这种生活很快就要被打破了,关小福的情绪不是一般的大。
竟然让关雅莲看到了老头儿偷偷的掉眼泪。
关雅莲和关雅萍只能默默的祈祷,关小福到了独院也能尽快的习惯那边的生活。
等搬完了大件的东西,关雅莲随着关雅萍又去独院抬家具,收拾东西。
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老太太,说是给屋顶做防水的,后边的平房里面每天都是潮湿的,一到雨天漏的就更不用说了。
防水胶黑乎乎的,用铁皮炉子在一个大黑锅里面加热,然后才涂上去,气味非常的难闻。
等收拾完了屋顶,关雅萍让关雅莲付给他们三百元,姐妹两个人只有六百多元,因为害怕曹峰过来以后办手续需要钱,仅有的几百元都在关雅莲身上。
独院里面早些时候因为关雅萍一家人在外面打工,为了减少一些负担,租给了工地上的人一间房子。
总共只有三间可以住人的房间,现在只剩下两间了,好在房间够大。
刚进门的那间屋子约有20平米,里面放两个大床,两个凉椅,一个大柜子,陈永琪的书桌,三个小茶几。
床和桌子、架子都太多了,被褥也多的没地方放,大衣柜给人家留下了,被褥和衣服都叠起来放在架子上。
两件屋子把床铺好,大件的东西位置摆好了,关小福打电话过来,说是关雅萍和好的面已经发了,要赶快过去蒸馒头。
两姐妹赶过来,加了些面粉在里面,气还没喘匀,法官打过来电话了。
关雅莲给单位请了假,法院那边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