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德生气,也只敢保持本体没再化形。
静德是羞愤,修了半辈子佛,在白筠身上居然差点动摇了心意。
直到道人来游玩时,才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尴尬。那日道人刚到寺里,白筠就拦住了他。
“道长,我是不是惹师父生气了?”静德在白筠面前都自称为师,故此白筠就自言这是自己师父。道人听着白筠的话有些诧异,问清楚原由,差点没笑掉大牙。
他好不容易给白筠解释清楚了什么是男女之别,又讲了佛门戒律,留下白筠自己在寺门口苦思,哈哈大笑着就走进了佛堂里。
“好你个静德,哈哈哈哈,我看你这下还念什么佛”
“你个老牛鼻子给我闭嘴!”
白筠正思索间,就听见佛堂内二人的对话,说了两句突然就传出来砰砰啪啪的声音,似乎二人打起来了,没多会道人气呼呼的肿着一只眼走了出来,站到门口骂道“直娘贼,老道好心给你牵份姻缘,你居然恩将仇报,抱着你的佛祖当你个死秃驴吧!”
说罢,他看见白筠正瞪着自己,气呼呼的一甩袖子就要走,佛堂里嗖的扔出个木鱼正打在道人后脑勺上,疼的他一咧嘴,拾起木鱼就要扔到白筠身上出气。
“你敢!”静德大步迈出佛堂“你敢打我徒弟,明天我就烧了你的破观!”
道人气呼呼的冲他吐了口口水,转身甩开大步就走了。若不是静德一番话说的正气凌然,白筠看着他脑门上的鼓包差点笑出声来。
见道人走了,静德讪讪的瞥了眼白筠,又走回了静室。白筠愣了愣神,突然就化了形。这几日白筠都在暗地里偷偷的熟练着化形的术法,这双腿也能化了出来,这次她还记着化了身衣服,正是日后青鱼见过的那身。
白筠迈开腿走了一步,突然跪倒在了地上,这双腿,自己还是不熟练呵。白筠自嘲的想着,接着又站了起来,从大门口到佛堂,短短的十几米,白筠磕磕绊绊的跪倒了十余次,待走到佛堂门口,她小心的扶着大门站直了身子,探着头呐呐的问了句
“师父,头还疼吗?可要徒儿给你揉揉?”
白筠走过来这一路,静德都看在眼里,那白裙下的双膝,隐隐渗出的血迹静德也看见了。
听见白筠说话,静德沉默了片刻,才叹息一声走了上前,扶着白筠站好,向往常一样拍了拍她的脑袋道
“没事,放心吧。”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没几年的功夫,静德又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