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几下,一道扫描光束从手环侧边的一个圆孔投射出来,“把你的光脑放上去。”
原来这玩意叫光脑。
宋时依言照做。
对方光脑传来“叮”的一声扫描完成的提示音,接着她看到对方盯着光幕的脸一红。
不是因为热或者害羞从内散发出来的红,而是被光脑的红色光幕照红。
“你、你你,”他的声音骤然提亮,反复抬头对照宋时和光幕的内容,“你居然”
宋时乖巧地站在行李箱后,手里握着行李箱的杆子,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这房我不租了!”他垂下手腕,将半开的房门“咔嚓”关上。
“为什么?!”宋时当即不淡定了。
男人不耐烦,“刚才有人出比你高三倍的价格租这套房,价高者得呗,你请离开。”
“这里是我先预定的。”宋时忍不住辩驳,她上一辈子好歹也租过房子,没见过这种出尔反尔的情况。
“在我这里没这样的规矩,”房东挥了挥手,下逐客令,“这附近月租房很多,你去找其他房源吧。”
宋时咬牙,只能提上行李箱到下一个地方。
却又碰上了同样的情况。
对方扫描了她的光脑之后,借口房子供水系统出现了问题,暂时不便出租,让她去别的地方挑房子。
宋时隐约猜到了原因。
她体内有狂暴系基因,她原来住的那个小区居民容不下她,其他地方的人也是如此。
她原以为搬到其他地方,只要她隐姓埋名,低调行事,就没有人知道她是狂暴系高概率分化者,却没料到如今一扫描光脑,她的分化信息就全部暴露出来。
所谓的有人出三倍价钱、供水系统有问题,不过都是房东们的借口。
想通了这些,宋时前往第三套房。
看房流程一切照旧,这套房月租7600,只有小小的十五平,地下一层,没有窗户,没有客厅,只有狭窄的一卧一厨一卫。
当她说完要租这套之后,房东毫无意外的要扫描她的光脑。
宋时站着没动,“我每月月初转账一半,月中再转另一半,不签合同。”
房东打量她一眼,一般提出不签合同的,身上都有些见不得光的地方。
“可以是可以,不过价钱”
“一个月9000。”宋时说出一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