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
“为什么?”他还是问了出来。
“大概是他某些时候眼神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悲伤吧,我不清楚他的经历,无法做出准确的推断,你如果想知道,我去调查他。”陆谦说。
“算了。”陆邢拒绝。
专门调查一个比自己弱的人,显得他对自己很不自信。
“你已经说了,他不够格成为我的敌人,我只需要了解我的敌人。”
说罢,他将自己面前的酒一口饮尽,抓起桌面的毛巾,留下一句“少喝点酒”,离开陆谦的寝室。
陆谦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将自己丢在沙发靠背上:“你的敌人只有异兽要我说几遍”
凌晨这段时间,最忙的当属第九基地的李丙文了。
通讯接二连三的打过来,他不敢睡觉,有了陆邢和陆谦的前车之鉴,他对待每一个通讯的态度都特别好,尽心尽力的回答对方的问题。
天擦亮,通讯才消停下来,李丙文揉了揉眼睛,趴在办公桌上小睡一阵。
时间来到5:40。
训练基地演习场。
众人对宋时的印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果然治愈系就是情绪稳定,换成我经历那么多,我得让这个世界给我陪葬。”
“同为治愈系,我不敢想象我在觉醒前被送进管制学校,遭遇那些事,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我该多么绝望,我大概都不会活着站在这里。”青年说着说着竟然情不自禁开始掉眼泪。
“庆幸宋时觉醒的及时,帮派那群人真该死!”有人咋舌。
“还不是被那个副队长指使的,这种有钱有权还要压迫普通人的人才最该死!”
“难以想象,如果不是宋时硬刚,在那种秩序崩塌的地方杀出一条血路来,她真的会被悄无声息的处理掉,没人会替她伸张正义,此时的我们也不会知道,世界上存在过一个集三系为一身的天才。”
“你这么一说,城保队副队长那一家算不算是差一点葬送了咱们整个人类进化的希望?”
“怎么不算?我现在还等着研究所研究出多系觉醒的方式呢?宋时差点被他们搞死,不行,我得叫我爸把他们一大家亲戚什么的再调查调查,我要替宋时出气!”
在一众替宋时不公的遭遇打抱不平的声音中,忽的冒出来一道不一样的声音。
“呵呵,你们在这里说这些假惺惺的话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