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所有人集体搬寝室。
宋时、唐柚、王小蔓、温多林住在一起,套房选了五人间,蒋迟风没住进来,他能不能加入还要看他接下来一个月和团队四人的适配度。
隔天。
如常训练。
长鱼睿接到一个通讯,急匆匆离开演习场。
副教官暂时接替她的工作,巡视对练的学生,指点一二招术。
露天的室外演习场,以团队为单位,小队成员内部对练。
如今已暂时组队的有500出头的队伍,剩下的人还在观望阶段。
未组队成功的,就和自己平日里的搭档对练。
演习场上全都是对战的人。
宋时正在和温多林赤手空拳对搏,两人额头上都冒了汗。
拳头砸在身上,彭彭咚咚,拳拳到肉的声音格外的扎实。
宋时和温多林谁也不让着谁。
唐柚站在一旁观战,学习两人的对战技巧。
王小蔓不在,她是治愈师,训练的地方在一整排网球网分隔的另一边演习场。
副教官在宋时和温多林跟前停留了两分钟,满意点点头,没什么可指点的,他踱步走向下一支队伍,差一点被平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蒋迟风绊倒。
副教官是个严厉的,以为蒋迟风在偷懒,伸脚踹了蒋迟风的小腿两脚,严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偷懒!站起来训练!”
蒋迟风苦着脸撑起上半身,两眼眶布满淤青,宛如一只大熊猫,嘴角上也是乌青一片。
副教官还想教训他,看见他这副样子,到嘴的话噎在嗓子眼儿里。
“我刚练完,我就躺下来休息一会儿。”蒋迟风没好气地抗议,说话的动作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他疼地龇牙咧嘴。
副教官咳了两声:“要休息就去那边的椅子上休息。”
副教官指向演习场周围一圈的座椅。
“地上凉。”
留下这么一句话,副教官匆匆离开。
蒋迟风看了眼那远在天边的椅子,浑身都在发酸,不想挪地方,一步也走不了。
蒋迟风原地躺倒,毫无形象可言,轻轻揉着眼眶,疼的心都在颤抖。
现在正是上午十点,太阳升到半空,阳光正好。
忽然,一道阴影挡在了蒋迟风头顶。
蒋迟风睁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