岷洋岛禁区的那场震天动地的大轰炸,宋也将手底下有实力的觉醒者一半都安排在岷洋岛,只为了杀掉陆邢。
战斗了两个小时,依然近不了陆邢的身。
因为邬止鹿源源不断给陆邢提供精神力,堪比移动充电站。
宋也是个疯子,他忘记和邬家家主的约定,将矛头对准邬止鹿。
队伍里唯一的雷系觉醒者,曾经将宋时劈趴下的雷系觉醒者,施“咒”在邬止鹿身上。
邬止鹿当然躲不过,硬抗下“咒”后,她陷入暂时性休克,呼吸心跳停止。
后面发生了什么邬止鹿不清楚。
她再次醒来是在一间噪音很大的铁皮房里。
“当时只有我一个人,伤口还在,衣服换了。”邬止鹿平静地回忆。
“我的手边放着很多营养液,我还没来得及喝,就听到外边有人在惨叫、很多人在奔跑,地动山摇,我不明所以,下床去看,是那些异人。”
“我待着的地方是岷洋岛禁区的贫民窟,里面住着的都是工人,宋也死后,他的手下将这群异人放出来,任由他们屠杀平民,还在贫民区放火。”
“我在火势大起来之前逃了出来,走之前只来得及拿走三支营养液。”
“我本来想找附近的驻军,告诉他们我是邬止鹿的。”
蒋迟风捧着下巴听得认真:“那你为什么不去?”
邬止鹿从怀中取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距离自己最近的宋时。
信上潦草写着两行字。
别回邬家,警惕邬家任何一个人。
最后一个字的“”无限拉长,写字的人很急。
宋时递给其他人传阅。
王小蔓翻来覆去看,抓耳挠腮,“就这两行?怎么也不写明原因?”
唐柚接过纸条,摩擦纸张,“这纸是先行者战备包里的便签纸,留下纸条的应该是先行者,邬止鹿,你能认出字迹吗?”
蒋迟风默默解下背后的作战背包,取出常年没有碰过一下的便签,和刚才那张纸一对比,果然!质感纹路完全一样。
“字迹我认识,是邬婉蕴。”
“邬婉蕴?!”
王小蔓和蒋迟风再次异口同声。
蒋迟风挠耳朵:“怎么邬婉蕴也牵扯进来了?”
蒋迟风印象里,邬婉蕴是典型的邬家人,精致,利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