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么多年又突然犯病了呢?此刻她只觉得心悸气短,虚汗出到后背衣服都有些湿了,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只剩大脑依旧活跃,在暗自叫苦。
她想到万一这毛病来个callback,在这鬼地方三天两头犯病折腾自己,那就真的要玩犊子,本就不多的血条更加脆皮,那还怎么打怪升级。
她想到墨汀风,这人明明说话冷得像块冰,但是怀抱却异常的温暖安稳。唉,好好的一个男人,可惜长了张嘴。
她想到被扔进忘川时的那种感觉,跟现在有点像是怎么回事,都是晕乎乎黑乎乎的
宋微尘的手从他怀里滑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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戛然止步,他发现怀里小人儿晕过去了,一时怜惜,眼神都变了。
突然心口轻微刺疼了一下,墨汀风立刻明白是自己的赫动超过了禁制术的阈值而引起了反应,连忙调息稳住心绪。始终不明白为何她总能引起他的赫动,他心里的火焰明明早已湮灭千年。
“情赫之动,摧枯拉朽,若因此引发堕寐,将是万物浩劫。”他在心里默念前任司尘的劝诫。
再睁眼时,虽然怀里还好好抱着她,但是他看她的眼神已经又恢复到那平静无波的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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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同样的房间里醒来,她睁眼就看到了坐在床旁椅子上的他。
同样的坐落,同样的体态,同样手不离卷,只不过椅旁的茶几上摆了很多卷宗,似乎已经在这里待了不短的时间。
看得出他忙碌异常,却一直在守着自己她突然有些感慨和自责。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我大概是司尘府史上最废柴的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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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汀风神色微动,拿卷宗的手不觉握紧,旋即又松开。
“自己知道就好,所以赶紧长进,不要总给我添麻烦。”
不耐烦的语气,掩盖了他的心疼和没有意识到需要给她吃东西的自责。
一句话把宋微尘刚萌生的歉疚和感激之情又给憋回去了,正暗自怄气自己为何要拿热脸贴冷屁股,却见他从桌上端来一碗温热的甜羹。不知她什么时候会醒,怕羹汤凉了他一直施术温着。
“喝了。”
“不喝。”宋微尘赌气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他。
墨汀风一时语结,不明白前一秒还在道歉的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夜里风凉,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