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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吗?”
蛤?脑回路第二次宕机,她把身体更绷直了些——这哪是怀抱,分明是囚牢。
她不知道的是,他每问一句,心里就失落一分,她每给一个答案,他就把自己推往绝境一寸,感受着怀里小人越来越紧绷的身体,他闭了闭眼,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你怕我?”
“老板您这话说的,我当然怕你啊,员工怕老板天经地义!”
这句倒是答得畅快,他只觉心中隐隐作痛。是啊,她有什么理由不怕他,害她屡次掉入黑水的是他,害她频频受伤病危的是他,害她反复涉险陷于危难的也是他。在她心里,他不过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冰坨,一台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一个腹黑严厉的司尘大人。
他试图解释,又觉得无从解释;试图关心,又觉得无从表达;试图在意,又觉得没有资格,他从未像此刻一样挫败。
不是早就给自己下了斩情禁制了么,本也不该有什么期冀才是,本就应该与她保持距离。念及此,难免自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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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载魄舟已行至司尘府停了下来,怀里小人儿明显松口气,轻轻推了推他胳膊,“老板,到了。”
他放开她,她如囚鸟出笼般忙着逃,却终是虚软无力跌倒。宋微尘的身体甚至还没来得及处理“摔倒”这个信息,就已经又被他抱在了怀里——墨汀风啪啪打脸,什么理智克制、禁制反噬,统统不存在的。
“你身子太虚,我送你回去。”
他抱着她旁若无人行走在司尘府,反倒是宋微尘有些不好意思,印象里这是第一次他在公众场合与自己如此举动亲昵。“老板,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这么多人看着不好。”
“怎么,你怕孤沧月吃醋?”
分明是他话里的醋味快弥漫到忘川。
“咳,我主要是为了老板考虑,你的那些绵绵姑娘们要是撞见了肯定会不高兴,不说别的也得怀疑你的性取向。”
墨汀风脚步一顿,眼神微动,“你在吃我与阮星璇的醋?”
蛤?宋微尘第三次脑回路宕机,吃他俩的醋?她吃得着吗,他俩就是现在拜堂洞房生八个娃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的沉默却让他误会是一种默认,嘴角不自觉有了一丝笑意,怪不得她故意用白袍的身份捉弄阮绵绵,那就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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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小心翼翼放在床上,喂水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