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踩着自己的肩膀更进一步。
所以他要为儿子进学而存钱。
但俸禄的克扣让收入本就不多的家庭愈发雪上加霜。
他不禁怀念起了以前国相还是骆俊的时候,那时就算是战乱,俸禄也能够足额发放,而他作为佐史,单靠俸禄就能养活一家五口外加口算更赋,余下的进项皆能存下来。
而且,那时候,他作为乡中的小吏,虽然胆子小,不敢做的太过火,但依旧有额外的收入。
饭间,他的母亲再度提起了此事:“我听说,隔壁村的李大,给他母亲买了一件新冬衣,村里人都很羡慕。”
李大也是乡中的小吏。
听出母亲言外之意的李成立刻说道:“母亲,不管别人怎么样,咱们过好咱们自己的。”
他不认为自己是胆小,他父亲已逝,没有兄弟,他若是倒了,家也就散了。
他母亲却是望着眼前的麦饭和腌制的豆子叹息一声:“早先骆府君在的时候多好啊,怎么就变了呢!”
这不是李成第一次听到母亲的抱怨了,钱粮的减少首先便反应在钱粮上。
可听说过前年发生的事,他不敢再贪了。他可没个好出身替自己挡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