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董卓大笑着说道,然后他把钟繇拉到一旁,小声问道,“那叫什么援的,和你隔了几层亲?”
钟繇面容愁苦,叹息道:“郭援是繇亲姊之子,前岁入了太学此前我千叮万嘱,不可妄议政事,唉,谁曾想”
他知道以董卓的风格,势必是要替他徇私的。如此,他必然要承董卓的情,否则他总不能故意让狱卒们在审讯用刑的时候特意对郭援下重手吧!
想了想,钟繇决断道:“事不宜迟,下官这便入宫!”
以他的身份,实在不适合受董卓的恩惠。
董卓看起来并不在意,还亲自为钟繇叫来了廷尉府公用的马车,并承诺道:“元常放心,在你回来前,郭援一定和进来时一个模样!”
钟繇忧心忡忡地离开了,留下董卓望着他消失的背影。
良久,董卓来到诏狱,随手拿过一条鞭子,口中高呼:“将那个叛徒带来!”
作为廷尉府的属吏,此人深知董卓的手段,根本不等董卓动手,便开始一五一十地交待起来。
但此时的董卓根本不在意此人在说些什么,连问也不问,只想着先发泄一下自己的怒气。
等到董卓打够了,望着遍体鳞伤的属吏,他命人将之解下丢在地上,自己不也在乎地上的脏污,坐在属吏旁边同样不问问题,只道:“事无巨细,全交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