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他们,则有乖儿乖孙之类的通用称呼。
后来刘辩干脆不管什么贱名了,大儿子生得早,出生时更重些,取名刘承,二儿子虽相对孱弱些,但也很有精神,刘辩取名刘泽。
承天景命,泽被万民,都是美好的祝愿。
刘辩一碗水端的很平,蔡琰与唐婉都很满意,董太后也没有多说什么。然而这一家子人很满意,朝臣们却不满意了。
在帝国欢度喜迎两位皇子的热闹后,另一个问题被赤裸裸地摆在眼前——嫡庶长幼,以及对此至关重要的皇后人选。
尽管东汉的皇后身份比起西汉普遍高出许多,但仍然改变不了母凭子贵的标准。何太后与刘辩就是母凭子贵的典型。
儒家的礼法继承自周礼,并不会像殷商之时那样,微子启因为出生时母亲没有为后,便成为了庶子,反而是后出生的纣王成了嫡子。
刘辩出生后何太后才被封皇后,谁又敢说他不是嫡子呢?
而在皇子诞生后,刘辩已没有理由不确立皇后了。
在皇后的人选上,朝臣们毫无疑问更支持蔡琰,更别说蔡琰生下的还是长子。
在这一层面,与宦官扯上关系的唐婉虽有一个二千石父亲,可还是输在了起跑线。
而在刘辩看来,最合适作为皇后的还是蔡琰,不仅仅是因为蔡琰的身份更符合朝中清流的期望,而且蔡琰还有能力帮刘辩分担一些在政务上的压力,这是唐婉她们难以做到的。
云台殿,刘辩望着一个驻守在外的羽林郎,招了招手,那羽林郎很快便出现在刘辩的面前,面带兴奋之色。
“伯符,自三署入羽林,感觉如何啊?”刘辩问道。
这羽林郎赫然是孙策。
如果按照原本的羽林郎与三署郎来比较的话,孙策此次迁任是妥妥地降职,羽林郎虽距离天子更近,但论起前途完全无法与三署郎相提并论。
“回陛下,臣至行伍,如归家中!”孙策的答话铿锵有力,显然不觉得成为羽林郎是降职。
而能让孙策这般甘之若饴,自然是因为此羽林郎非彼羽林郎。
简单来说,皇甫嵩回京后,和卢植合力,协助刘辩扩展了原本羽林郎的名额,其中包括精心挑选出的来自六百石及以上高官子弟中的勇武有军略者,以及军中可造之才,后者包括原有的羽林郎。
至于目的也很简单,不过是恢复汉武帝时借助羽林郎培养将才的古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