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可能是我,我是个藏术于身的人,如果杀人只会用更加诡秘的术法,而不是打晕了扔水泥里。
张政说的不错,就算当时的林玉娇想杀黄鹤时,也用的是术法,让人抓不住,摸不着,连证据都没有,我要杀人自然也不可能用那么拙劣的手段。
我心中暗自惊叹张政眼光毒辣的时候,贺强开口说道:
“我们师徒这次前来,是想请彭先生出手,协助我们破案,等到抓到凶手后,刑警队可以出面,让市财政发给彭先生一笔可观的酬劳。”
听了贺强的话,我摆了摆手,让行凶者伏法这种事情,是我辈修道之人的责任,就算没有钱,我也会义不容辞的去做。
“我可以帮你们找到背后的行凶者,可是,你们卷宗该怎么写?”
虽然我答应了下来,但我也知道,刑警结案定罪必须要有完整的线索和证据链,我施了法术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记录在案的。
“怎么结案这是我们的事,彭先生就不用操心了。怎么让死人开口,是彭先生的专业,至于怎么让活人开口,这就看我们的专业了。”
张政笑着给我递了根烟,被我拒绝后,他自己点着自顾自的抽了起来,似乎让犯罪嫌疑人认罪这种事,他有相当大的把握。
“既然如此,贺强队长,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着手调查?”
我转头问向贺强,贺强激动的说,当然是越快越好。
当天我就跟贺强二人离开了家,再次来到了扎克的家。
此时扎克家的房子,已经作为案发现场被贴了封条,现场还有警察驻守。
贺强亮明身份后,我们才重新进入了这间屋子。
“死者的魂魄曾经待过这所房子,不过现在他的尸体被你们挪走了,他的灵魂还在不在附近,我就不知道了,等晚上我施法,再看结果吧。”
我将扎克家的黄符重新收了起来,然后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贺强看我这个样子,跟他师傅小声的嘟哝着什么,似乎是把我当作了神棍。
我并没有理他,我是他们请来的,信不信的由他们,大不了我回家搂冷凝睡觉去。
一觉睡到半夜,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十一点多了,贺强师徒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把二人叫醒,一起将桌子抬到了客厅,然后摆上提前准备好的香烛黄纸贡品,准备开坛作法。
我把怀里的装走牛眼泪的小瓶子,扔给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