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歉意,大概是对那个叫‘芸如’的小姑娘的歉意。”
“贫道几十年来不喑世事,来到美国后又堵塞视听,既不了解故土的变故,也不了解时局的变化,更不理解科技的发展。因此贫道也知道信中所谓的‘芸如叛逃事件’是什么意思。或许有一天小友会替贫道知晓所有的前因后果,但不是现在。不管怎么样,还是感谢你一路颠簸也要将这封信带来。我代那个年轻动员兵,我代那孩子谢谢你。”
语毕,老道士起身对克里做了个道揖礼
“不用不用。”克里跳起来学着老道士的样子还礼。
“无妨。”老道士摆了摆手,继续说。
“这五段,信中详细描述了中国在心灵终结战争后期的各种应对厄普西隆的策略,且同时表明了一件事:‘芸如的叛逃’并非意外事件,而是由一部分人暗中推动而致,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前后会有二十七名将军率领部队选择追随芸如。
贫道认为,这也是高层的暗中授权,所谓的叛逃更像是为中国留一枚火种,这也就是那个大迭代计划后期诞生所谓的薪尽火传计划的本质,这个计划还涵盖了一部分太空逃逸计划,但信中提及不多,因此,这五段内容的作者,十分耐人寻味。”
“谢道长,我懂了,这封信除了前两段,中间五段主要讲的都是中国的事情对吧?”克里问。
老道士颔首。
克里明白了,既然如此那这封信对他个人而言,就没啥用处了,毕竟他又不是中国人,他是土生土长的拉丁同盟人,两辈子都是,或许这封信对于云茹来讲挺重要的。
毕竟‘叛逃’的滋味不好受,这封信算是半肯定了她的行为以及功绩。
两人又谈到了那个年轻的中国动员兵
克里又说:“那按照信中的说法,我估摸着那名小战士应该不是欧洲远征军的人,所谓从坦桑德撤离被拉丁同盟俘虏恐怕也是他的托词。”
老道士补充:“因此,他是如何来到南美洲,又是如何加入你所在的幸存者营地的,仍然是个谜。”
克里又问:“后三段内容是什么?”
老道士摇头:“有一点他没有骗你,这个小战士确实与‘芸如’的姑娘关系匪浅,后三段大概率是他自己的补充内容,这三段里面,第八段主要寄托了他对母亲的感情,对国家命运的担忧。
第九段则主要是写了一些对‘她’想说的话,第十段则是遗言,这是三段人家的私事,我就不翻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