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此世的宗门,或多或少都有辅助让人觉醒命格,亦或是类似‘授箓’的能力。”
伏邪若有所思道:“就像是我那个时代,也可以施展秘法,为没有灵根者调理阴阳五行,如若运气好,也能得到灵根。”
“不过太碰运气,且需要耗费五行灵物,即便是大宗门也很少施展,唯一的优点就是安全。”
“不安全的方法,譬如那天意魔教,借助我残留的神力与天魔魔气于生死之间盗取天机,就可以辅助你们这些有资质的孩子觉醒命格。”
“这样的手法,其他势力必然也有。那所谓的‘科举武举’或许也是这样一个囊括整個天下的盛大仪轨。”
“同理,如若魔教一方,甚至任意一方大势力没有类似‘授箓’,让虽然没有天命,可其他天赋绝佳的人才继续修行的秘法,他们也注定会被淘汰。”
“的确如此,天命虽重要,但后天的地格与人运也可改命,这也是你告诉我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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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靖也微微点头:“但他们的方法,绝对比不上大辰的‘授箓天官’体系。这才是大辰真正的统治根基。”
因为父亲也算是个家乡小官,也被授过‘初箓’,所以安靖对这些也颇为了解:“勘明城的授箓官员,在关键时期,可以调用城池所在的地脉之力,召唤山岳河川神祇之相,施展种种神通威能。”
“不过,施展这手段需要时间,我们只要观察好地脉走向,提前确定好逃跑路线,寻常山水箓的官员是没办法抓住我们的。”
安靖做这些准备,只是为了预防‘大辰本地官员’就是针对自己和槐大娘的幕后黑手这一情况。
如果不是,那么就不用这么紧张。
但问题可能更严重。
因为,究竟是谁,会一边袭击乞丐流浪汉和各路独居人士,一边对勘明城的地脉感兴趣?
晚。
勘明城官府。
一位身材微胖的大辰官员正不住地给自己额头擦汗。
郑墨紧紧盯着自己身前由水雾虚影构成的城市沙盘,嘴中喃喃自语:“完了完了霜劫居然蔓延至西北,大雪数日便至,这般关键时期,却还有魔教妖人作祟。”
“舒守备的命灯已灭,这消息传出去天知道会造成多大恐慌还有上面的任务,什么玄眸金瞳,谁敢找啊,可不找不行!”
“就靠我,就靠我,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