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护盾浮现,挡住了这一团煞气烈焰。
这便是安靖从小赭山得到的法器,甲胄玉佩!
“天杀的,你身上他妈的究竟有多少法器?!”
杀手锏无功而返,卢谨彻底崩溃了,他完全无法想象为什么会有安靖这种根本就不应该存在的人突然出现然后开始找他麻烦:“你这样的大家族子弟有什么好和我斗的,你就不能滚开吗!?”
“你害人,吃人。”
而安靖冰冷地说出他今日对真魔教教徒说出的第一句话,但这并不像是交流,而像是一次宣判:“我就杀你。”
“今日此地,你们全都得死。”
“害人?吃人?”
卢谨愣住了,然后怒极反笑:“老子吃人关伱屁事!他们的命加起来恐怕都没你一餐饭钱多,你要愿意,那剑匣一发飞剑的钱就足够在我这里买到几百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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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真想做好事,少吃一餐饭,少他妈的和我打不就行了!”
“狗娘养的天魔杂种死到临头还嘴硬。”而安靖的脸彻底黑了下来,只剩下双瞳猩红如血炎,他拳头硬了,恨不得将眼前的狗杂种千刀万剐——天意教在卢谨这种纯正的拜魔人渣面前都变得眉清目秀起来。
——他妈的,果然,这个世界该死的人很多,但最该死的就是拜天魔的邪教徒!上古怀虚何等秩序,都是因为天魔才变成了现在这个鬼世道!
无论什么时候,天魔信徒都得杀,不杀不行!
“死!”
安靖调整呼吸,携怒踏前,振臂挥刀,又斩出了一道血色刀光,他不管不顾,拼着两败俱伤的攻击打断了卢谨后续的话。
看出来安靖的疯魔程度恐怕还在自己这个天魔信徒之上,卢谨彻底放弃交流打算,他从怀中掏出一粒红色丹药,正准备拼着损耗寿命也要将安靖击毙时,他突然感觉到了不对。
自己的手脚麻痹了。
“什么?!”
此时此刻,卢谨才愕然惊觉,刚才与安靖近身肉搏时,他似乎闻到了一些若有若无的香味。
那香味他还以为是自己收藏的宝药匣子被打碎了,而现在看来居然是药?!
“这是截脉散?!”
卢谨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向面容被头盔遮盖的安靖,:“这是天意教的药你是天意教的人?”
“你这狗娘养的疯子!”他勃然大怒,远比之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