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个时空德国战斗工兵也重甲?
王忠看着敌人的战斗工兵用喷火器肃清了一整栋房子,然后用炸药炸开了两栋房子之间的隔墙,继续肃清第二栋房子。
不行,得想点办法消灭这一队战斗工兵。
王忠拉高视野。
敌人的坦克都停在距离村子200米的位置上,拥有良好的射界,这次从外侧绕路的方法行不通了。
得想办法在村子里打伏击,用坦克的榴弹和机枪火力消灭战斗工兵小队。
王忠观察了一下敌人的推进方向,一个计划初步成型。
他再次看了眼从东边绕后的敌人,确认只剩下20多个散兵游勇后,便拍了拍正在换子弹的苏芳的肩膀:“好了换完别打了,我们还有任务,需要这些子弹。其他机枪也停火!”
坦克前方两个正在扫射的炮塔停火了,紧接着主炮的同轴机枪也停止射击。
王忠:“驾驶员!左转,沿着村边开回公路上。”
驾驶员:“明白!等一下,我们不管这些敌人了吗?说不定还剩下不少人,只是趴在地上利用了麦田隐蔽起来了!”
王忠心想别担心,哥们开挂的,俯瞰视角不但看得一清二楚,还带高亮。敌人绕后那个连现在只剩下二十来个能动的人了。
但是他不能直说出来:“正面枪声很密集,显然战况胶着,他们需要我们。走吧。”
坦克启动了,左转,沿着村边的田垄快速前进。
苏芳小声说:“你下命令居然还会解释为什么,我从没见过贵族——不对,我从没见过军官这么干。
“军官们都是下命令,下面只能闷头执行,如果有疑问还会挨骂,‘你们这群猪猡’之类的。”
王忠:“你们这些猪猡!给我执行命令!是这样吗?”
不知道为什么,车里的坦克手们都笑了,笑得好大声。
炮手说:“要是连队的司务长这样吼人,那就没有一个新兵会怕他了。”
装填手接了句:“这是我们听的最温柔的呵斥——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呵斥。”
王忠挠挠头,这时候坦克开到了村口,于是他趁机转移话题:“停下!我要跟机枪手说话。”
坦克停下后,王忠对暂时挺火的机枪喊:“是谁在指挥?”
格里高利军士长探出头:“是我,伯爵。”
王忠:“敌人被消灭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