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对了,”柳德米拉又说,“叶采缅科修士去集团军教会了,说不定我们会被配置到别的地方,阿廖沙,我”
王忠一听自己神箭小组要被抢走,大怒,坦克还没搞到呢,还抢我神箭,便提高音量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谁都不能走!我现在就去见集团军主教,我去跟他说!”
柳德米拉松了口气,然后表情变得柔和起来。
看起来她很高兴。
王忠则怒气冲冲的上了审判庭的车,坐在后座上念叨:“抢我神箭,开什么玩笑。”
坦克没有,还把我的“短号”反坦克导弹组(就是指神箭小组,王忠把他们视作反坦克导弹组)调走了,这仗没法打了,我要跟旅长——不对,是集团军主教好好抱怨抱怨!
两个审判官也上了车。
叶戈罗夫打算上车来着,审判官说:“你们就不用去了,把作战经过写成报告,会有参谋来拿的。”
叶戈罗夫咋舌,回头看了眼格里高利军士长。
军士长立刻会意,提着缴获的mp40就上了吉普车的后座,坐在王忠旁边。
“我是警卫员。”军士长说,“带个警卫员很正常吧?”
审判官点点头,直接发动车子。
车子就这样离开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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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官离开后,第三后阿穆尔团的士兵们全都松了口气,场面又迅速的热闹了起来。
野战煮饭队的年轻姑娘们则开始谈论起刚刚离开的那位伯爵。
这些都是在博格达诺夫卡本地征召的姑娘们,有一些甚至在内战结束后才出生,更多的在内战时期还是不记事的小孩子。
虽然博格丹诺夫卡遭到了普洛森人的空袭,但普洛森人的攻击目标很集中,主要是火车站和车站旁边的机车维修工厂,博格丹诺夫卡的大多数人并没有真的见过被普洛森飞机炸伤炸死的人。
所以这些女孩对战争的残酷并没有什么概念,对战争的想象主要来自电影音乐和诗歌。
她们在热烈的讨论着刚刚伯爵刚刚说的话:
“娜塔莎,你听到了吗?刚刚伯爵说‘那我可以给两位介绍一下从地狱返回的路’,太帅了!”
“对,说这话的时候他那张脸,我心脏都要飞出来了!”
“对了,刚刚给伯爵送吃的女孩是谁?看起来就比我们大一点。”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