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等着和你跳舞呢!”
王忠皱眉。
这帮人,前线都这样了,他们还在跳舞?
王忠感受到了一种割裂感,世俗派的东圣教发动起人民英勇抵抗侵略者,而作为世俗政权代表的贵族在歌舞升平。
和这种虫豸在一起,怎么能击败普洛森!
叶戈罗夫好像早就习惯了贵族的存在,直接跳下车开始组织士兵下车。
王忠注意到,下车的士兵们都在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盯着这帮纨绔。
纨绔们根本没注意到士兵们的目光,还在对柳德米拉起哄:“自从伱去叶卡捷琳堡之后,又变漂亮了!”
“阿廖沙是不是还没有对你下手啊,那要不要”
说时迟那时快,布西发拉斯一声长啸,从站台另一端冲了过来,吓得军乐团放弃了演奏四散而逃。
它冲到惊呆了的纨绔们面前,一个转身飞起一脚把三個人踢飞了。
布西发拉斯嘶鸣着,在原地打转,试图踢飞更多的纨绔。
王忠赶忙下车,抓住来到布西发拉斯身边。
马直接停下了,开始啃他的头发。
被吓得屁滚尿流的纨绔们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才爬起来:“这马怎么回事!”
王忠:“呃它是一匹野马!”
布西发拉斯踩了王忠右边靴子一脚,痛得他想弯腰。
不过布西发拉斯显然留力了,不然以它这吨位,王忠的脚指头肯定粉碎性骨折了。
王忠决定不提野马了,继续说:“它不是很适应搭乘火车,发狂了。不好意思啊。”
这时候大部分纨绔站起来了,剩下被踢飞的几个趴在地上,不断的呻吟:“我骨折了”
“我的腰”
最倒霉的一个裤子上出现了褐色的斑痕,一股味正从那边飘来。
瓦西里下了车,装作四处看风景:“哦,为什么空气里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啊?菲利波夫,你闻到了吗?”
菲利波夫:“瓦西里,这样不好吧,都是贵族啊!”
“啊?你在说什么啊?你没闻到空气中的味道吗?哪儿来的呢?”瓦西里固执的继续装蒜。
也是,指望这刺头敬畏所谓的贵族,不太现实。
他甚至不敬畏白马将军呢!
叶戈罗夫呵斥道:“别发癫了!列队!给首府的人民好印象!”
阿格苏科夫是